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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病了?”
“怎麼會?爹爹多壯啊。”尚希說法擺了一個健美先生的動作,發現穿的太多展示不出來自己的肱二頭肌,於是作罷,“是你安伯,不小心得了風寒,我是去給他抓藥的。”
尚希覺得自己真善良,居然這麼給石安留面子,沒告訴瑾兒他是自己手笨打翻了開水壺被燙傷的。
尚瑾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後又開口道,“那爹爹,我一會兒是不是要去看看安伯?他都病了……”
“等你下學回來的吧,萬一你也染上了風寒,你安伯也會難過的。”尚希覺得自己要先和石安對好口供,免得那笨蛋穿幫。
尚希出了門就朝藥鋪裡走去,他運氣不錯,還真在那裡買到了燙傷膏,想了想,又買了幾副預防發熱的藥,還壞心眼的多要了一些黃連。那是消炎去火的,尚希覺得買一些給石安很有必要。
回到家的時候,尚瑾已經走了。碗筷被收拾得很乾淨,尚希開啟一包藥,然後找了個小砂鍋準備熬藥。弄好了以後,他才覺得肚子餓了。
前一天蒸的米飯還剩下一些,尚希直接又加了些小米熬了粥,好了以後盛了一碗送進了石安的房裡。
房裡的卓安還在糾結著,居然從古到今一一的想著男男傳聞,有流芳百世的,也有遺臭萬年為人詬病的。又想起尚希昨夜的模樣,卓安的心有些動了。既然自己有些喜歡尚希,他也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意思,更何況還有一個尚瑾,卓安忽然覺得很圓滿……
“喂,吃飯了。”尚希直接的推開門,一陣涼風吹過,卓安的臆想被打斷了。
“吶,先吃些東西填填肚子吧,我剛剛去買了藥,一會兒就給你塗上。”尚希大咧咧的說,完全忘記了早上自己的惱怒。
看著石安盯著碗裡的粥不說話,尚希自發的解釋著,“我可不是故意苛責你啊,只不過吃粥清淡,我怕給你別的到時候對傷不好。”
卓安臉一黑,然後安慰自己說,這是尚希體貼,只不過說的話不得體,絕不是在報復自己。
喝完了粥,等尚希給自己上好了藥,卓安悠悠的開了口,“你早上說的,可當真?”
尚希咋咋眼,他早上說了那麼多話,是哪句?
“——就是嫁娶之事。”卓安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著,心裡默默的唸叨著,這是因為尚希羞澀,是羞澀!
尚希很不解,“什麼嫁娶啊——”然後一臉的恍然大悟,“啊,我說著玩的,哪能當真?”
這種玩笑大學的時候不知道開了多少,無論是開玩笑的人還是被開玩笑的人都不會當真。遇到愛玩的,還會一個蘭花指尖著嗓子來一句“奴家願意”,順勢媚眼一拋。尚希有一次更是直接挑起人的下巴調戲之。只不過,他忘了,石安是沒玩過這一套的。
尚希的反映沒逃過卓安的眼睛,卓安知道了自己會錯了意,卻不想失了面子,嘴硬道,“我還以為你很是傾慕我,打算以身相許了呢。”
“是啊,大爺,小的仰慕您許久了,您就收了我吧。”尚希打了個哈欠,收拾了碗,然後打算出去看藥。
都多大的人了,他現在可沒心情玩這個。
只不過,這件事卻在卓安的心裡留下了印記,時不時的就會不自覺的想一想,
卓安的燙傷好的很快,不過半月時間就完全看不出一點痕跡了。尚希用手指在上面戳了幾下,不由得撇了撇嘴,還真是細皮嫩肉啊。
但老天卻是像故意不讓尚希安生似的,石安剛好沒多久,尚瑾又病了。
尚瑾雖然嚴於律己,但到底還是個孩子。俗話說,春困秋乏冬打盹,這時節天亮的晚,再加上屋子裡舒服的暖氣,尚瑾有時候也會起遲,而且醒來以後也有一陣子是迷迷糊糊的,可能梳洗的時候都是半睜著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