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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沒逗你,我只是想說,我和你之間,本來就光明正大,就算……」師妃暄說著有些欲言又止,臉上微紅,看著綰綰的目光也帶著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就算?」綰綰看著師妃暄,一臉的疑惑。
「我是說就算我們以後要結成夫妻,也是人之常情,不是嗎?」師妃暄反問道。
「夫…夫妻?妃暄,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師妃暄的話,讓綰綰有些震驚,但是她的嘴角卻是止也止不住的向上翹了起來。
綰綰的詢問,讓師妃暄有些擔心自是是不是說錯話了,所有她的語氣立刻變得拘謹了起來:「不……不是嗎?我聽師妹們說,若是遇上喜歡的人,離開慈航靜齋以後,是要同那人結為夫妻的,難道陰癸派是不需要這樣的?」
「要!怎麼不需要了,妃暄當然得和綰綰結為夫妻了,而且妃暄也只能和綰綰結成夫妻」綰綰的語氣帶著一些霸氣,有一種像是宣誓所有權的感覺。
綰綰凝視著師妃暄的目光,讓師妃暄的心裡不自覺的盪起了陣陣漣漪,她的耳根此刻有些發燙,她強迫自己不去與綰綰的眼神對視,而且下意識便轉移話題了起來。
「我並未覺得有錯,我只是不明白師傅為何對我特別的嚴苛,而且自小便是這樣,師傅還總是將我和上一代的聖女相比,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
「那碧秀心同我師父以及石之軒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綰綰順利的被帶跑偏了話題,而她的手下意識的便開始把玩起了師妃暄的葇荑。
師妃暄已經習慣綰綰這樣的動作了,所以並未有何反應,她認真的聽著綰綰的話,搖了搖頭:「關於碧秀心的事,慈航靜齋從來無人敢問」
「難道是因為上一任聖女所發生的事,所以導致梵清惠對你特別的嚴苛?」綰綰繼續推測道。
「我也不清楚」師妃暄回應道。
「算了,與其我和你在這裡幹想,或者讓你念一些讓人昏昏欲睡的經文,倒不如我們去調查一下,說不定一切都會解開」綰綰提議道。
「嗯」師妃暄點了點頭,認同了綰綰的話:「藏經閣的逸雲師伯和師父是同輩,也許她會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
……
李秀寧端著藥湯來到宋玉致的房間,卻發現床上空空如也,那個原本應該乖乖躺在床上休息的人兒,早就沒了蹤影。
「真是,明明身上的傷還並未痊癒,現下又不知跑到哪去了?」李秀寧帶著無奈的口氣,邊說著邊將藥碗放到宋玉致床前的桌上,桌上此刻正擺放著一本已經被翻開的書,書的中間夾著一支毛筆。
出於好奇宋玉致所讀的為何,李秀寧下意識便伸手將書給拿到了手上,「發明大全」李秀寧看了一眼書名,喃喃道,然後隨手便翻到了夾著毛筆的那一頁,移開毛筆,看著書慢慢的坐到了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李秀寧雖然在軍事謀略上可以說是天資聰穎,但是一個人再厲害,也總會有那麼點軟肋,比如,現在李秀寧對於書中所描述的內容就存在就處於一種茫然的態度,不過好在最後的成品她認識,畢竟她前不久還在李家見到過。
「這是……張衡的……地動儀?」李秀寧盯著書中的圖畫,然後將它與自己腦海中的地動儀一一對比了起來。
記憶中的和圖畫上的地動儀,似乎是如出一轍,當然這樣的結果是讓李秀寧有些震驚的,回想起李世民當日說過的話。
「他並未久留,趁僕人去通報我的時候,便先行離開了」
「難道?那地動儀乃是玉致所贈?」回想起前面的種種,李秀寧這心裡突然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儘管這個結論,目前她自己也未能徹底接受,但思來想去,似乎只有宋玉致最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