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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事，我不是有意的，只是」

「只是你師命在身，況且也不想我殺人性命，所以你都是為了我好，我知道」綰綰站在原地沒有動，語氣平淡，聽不出是不是生了氣，可師妃暄知道，綰綰的確是生氣了。

「綰綰，我」

「師妃暄，我在這裡真的好嗎？」師妃暄還想解釋什麼，綰綰卻搶先師妃暄一步開了口。

「你為何這麼說？」聽著綰綰的話，師妃暄緊張得下意識握住了自己的衣角。

「師妃暄若是讓你選，慈航靜齋，我，師妃暄你會選擇哪一個？」

「我」慈航靜齋是自己的家，綰綰是自己所在乎之人，師妃暄並不想在這其中做出選擇。

「算了，時辰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綰綰似乎早就料到了師妃暄的反應，她也不再追問，說完便離開了，師妃暄依舊站在原地，她沒有叫住綰綰，也沒有離去，美目中充斥著一種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 宋玉致：「哎，師妃暄，你其實不知道，我們女孩子是很愛美的」

師妃暄：「我不是嗎？？？」

再次呼喚只活在腦袋裡的李秀寧。

☆、第五十七章

自從和師妃暄分別，綰綰已經在竹屋門口，徘徊很久了，最終她似是想清楚了什麼，嘆了口氣，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怎麼？你打算逃了」魯妙子那略帶嘲諷的聲音從綰綰的身後響了起來。

「魯妙子？」綰綰轉身，凝神看著身後的魯妙子：「你跟蹤我！」

魯妙子微微縷了縷自己的鬍鬚：「老頭子看上去像那麼閒的人嗎？」

「魯妙子，你知道我什麼意思」要是從前，綰綰會接著魯妙子的話，反過來調侃魯妙子一番，可是今日，綰綰沒有耐心看魯妙子裝傻賣乖

「小丫頭片子，好歹我也和你師父同輩，更何況老頭子我還救過你，你怎麼著也得叫老頭子一聲前輩吧」對於綰綰的話，魯妙子依舊不以為意，半開起了玩笑。

「若不是念在你救了我，你早已被帶回我陰癸派的大殿之上了」綰綰說著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威脅之意。

「好大的口氣」明明是一個該讓人惱怒的場景，可卻從魯妙子眼中看不出惱怒，反而還夾雜著些許的讚賞之意。

「那祝玉妍教你的，難不成就是一走了之」魯妙子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綰綰最討厭說話打啞謎了，輕微的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想知道，我，你師父，還有石之軒的事嗎？」

「你」綰綰顯然很驚訝於魯妙子的話，停頓了一下，看魯妙的神情不像是在調侃自己，半帶疑惑：「願意說給我聽」

魯妙子沒有直接回答綰綰問題，反而席地坐了下來，盤著腿，將手放到了腿上，緊接著，對著綰綰嗯了一聲，示意了一下自己身旁的位置。

關於師父，綰綰的確存在許多疑問，她不相信師父會是一個欺騙感情之人，祝玉妍告訴過綰綰，她這輩子只愛過一個人，那就是石之軒，石之軒也是愛她的，只是被迷了心竅，可是如今看來事實似乎並不是完全符合自己的以為，故魯妙子的提議對於綰綰存在著莫名的吸引力。

最終綰綰走回魯妙子的身邊，坐了下來。

「玉妍是個好女人」綰綰剛坐下，魯妙子便開口感嘆道：「也許你師父不曾告訴你，我和她小時候便是玩伴了」

綰綰聽著魯妙子的話，面露驚色，這個她倒是從未聽師父提起過。

「當年我隨師父修習機巧之術，途徑玉妍的家鄉，當時戰亂，祝家早就破敗，玉妍的家人，就打算將七歲的她賣入那汙濁之地以換取銀兩」

機靈如祝玉妍，趁家人不注意之時，便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