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呂蒙之謀(求追讀,求票)(第1/2 頁)
孫權面目寬廣,鼻樑高挺,額頭飽滿,唇下鬍鬚密而不雜,黝黑齊整。
單單從相貌而言,坐在江東諸臣上首的孫權,頗有威嚴,無愧人主之態。
今年年近四十的孫權,執掌江東已有十數年。
在執掌江東的十數年來,孫權透過自身的各種御下制衡手段,早已經將江東眾臣治理的服服帖帖的。
雖然孫權此刻身軀半靠著憑几,臉上一副喜怒不形於態的姿態,
但就算是如此,孫權的身上依然隱約散發著一種威嚴的氣勢。
這種氣勢,令在議事廳的江東諸臣,絲毫不敢有所不敬之舉。
孫權弱冠之齡承繼江東,能夠在當時群狼環伺,內部不穩的情況下,保守住江東基業。
這說明他本人的智謀並不低,只是他比較偏科,將他的智謀點全都點到了權謀之術上。
孫權如今手中握著的情報,乃是他安插在荊南的探子呈送來的。
情報中詳細記載著,糜暘收復公安一事的來龍去脈。
而當孫權看到糜暘親自斬殺了士仁之後,他的心隱隱有些作痛。
士仁可是他耗費了巨大的力氣,才成功拉攏到手的。
本來孫權還想靠著士仁,一舉撕開關羽在荊州佈置的防禦圈的口子。
但如今,一切皆成泡影。
這怎麼能讓孫權心中不感到氣憤。
隨之孫權又舉起徐詳寫給他的那封“情真意切”,懇求他早日出兵荊州的信。
感覺被耍了的孫權,他氣的狠狠將這封信扔了出去。
徐詳的信隨著孫權的大力滾落臺階,落地後在廳內的地板上滾動幾圈,
最後它就那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板上。
這封信件最後的遭遇,代表著他主人在孫權心目中已經被判了死刑。
“徐詳與孤相交數十載,孤對其一向推心置腹,不料其卻貪生怕死,為關羽寫這封信誆騙於我。”
“而糜暘此子,竟然敢妄動微智,毀我大事,更是應該千刀萬剮!”
孫權臉上怒氣湧動,對著廳內的諸位江東之臣,咬牙切齒的說出以上的話。
隨著公安的情報送來,孫權方才後知後覺的,知曉了原來徐詳寫那封信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他更是隱約猜出了,可能這一切都是出自於糜暘的謀劃。
畢竟糜暘是糜芳的兒子,而徐詳正是在為他當說客誘降糜芳時才下落不明的。
而相比較於無甚才能的糜芳,近來異軍突起的糜暘,才更符合孫權心中的那個懷疑物件。
當初孫權在收到徐詳的信時,他一眼認出了信中是徐詳筆跡無疑。
但因為徐詳從始至終都沒出現過,因此他不可避免的犯了疑心病。
他覺得這封信很可能是關羽威逼徐詳寫給他的,為的就是引誘他,讓他早日出兵。
但因為心中對關羽的畏懼,孫權當時覺得這就是關羽設下的誘敵之計。
再加上後來樊城外的探子,將關羽射入徐晃營中的信謄抄了一份送回江東,這更讓孫權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他馬上下令讓已經到達尋陽的呂蒙回建業,從而錯失了攻取荊州的最佳時機。
但如今看來,那哪裡是什麼誘敵之計,明明就是疑兵之計。
若是關羽早有防範,設下的是誘敵之計,
旁的不說,憑藉著自身的威望,
關羽只需去公安走上一圈,士仁就得束手就擒。
糜暘又何必行險才能拿下公安呢?
關羽設下這疑兵之計,為的就是拖延他出兵的時機,好讓其有所時間回防江陵。
好讓糜暘有時間拿下公安,並且除掉士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