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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輕薄了。
陸天瑜掙紮了兩下,沒有掙脫掉,握著她雙肩的手反而撫上她的腦袋,指尖在她發間流連,他吻得認真,不放過每一寸土地,她被他纏綿的吻弄的有些喘不過來,她就放棄掙紮了。
反正現在也不需要為徐榿安瞻前顧後了不是嗎?
秦玦吻她的這種感覺就像觸動了她心裡的某一根弦,某根脆弱的,塵封已久的卻又真實存在的弦。
他溫柔的吻遍她唇上的每一個角落,可能是她喘的厲害,他終於不再那麼毫不鬆懈,只是輕輕的觸碰著她,大手抵住她的後腦勺,不願讓她掙脫。
曦曦忽然從書房裡跑了出來,他大聲得咦了一聲:&ldo;媽媽果然沒有說錯,喜歡的人是需要相互親來親去的,等過兩天,我們放學了,我也要把小竹子親一親。&rdo;
秦玦這才放開了她。
她紅著臉,稍稍整理了頭髮,好在曦曦看了他們一眼就又跑進書房裡了。
秦玦剛才為什麼吻……她?他莫不是真的喜歡她?
&ldo;秦玦&rdo;她冷冷地望了他一眼,&ldo;你才是良家婦女。&rdo;
說完她就走進浴室了,只聽到秦玦似乎想和她說點什麼,他喊了她名字的一半便欲言又止,大概是想向她道歉吧。
陸天瑜全身都感到火辣辣的熱,腦子也不靈泛了,一向理性的她,竟然想不到下一步需要做點什麼,說什麼樣的話,此時她就像一個手足無措的小女孩。
她用冷水澆了好幾遍,才稍稍清醒過來,清醒了,才會從想像的喜悅中醒過來,人啊,總是會在特定的時候犯上一些衝動的難以控制的錯誤,就像古人說的那樣,一念成佛,一念就成了魔。
而秦玦,剛剛應該只是被曦曦的話給刺激到了,才會有這樣的行動吧,她應該好好的賞他一巴掌的,她也不該隨意猜想的,就像……從前那樣,好好的忘了吧。
她嘆了口氣,此時竟然有些失落,她不能,也沒有那麼多勇氣去隨便去開始一段看起來沒有任何可能的感情了。
即使他撩撥了她的心。她承認,她動了心了。是吧,她就是一個如此見異思遷的女混蛋。
她穿上拖鞋,走出浴室,秦玦在客廳裡等著她,他應該是等著她。他站起來,踟躕不前,儘是焦急。她走過他身前的三寸白板地,淡淡開口說:&ldo;沒事,是我不該和曦曦瞎胡說,你也別在意了吧。&rdo;
秦玦像是自嘲一般,輕哼一聲,幽怨的望著她說:&ldo;你果然……如此,以前你也對我做過這種事,今天就當我們兩清了吧。&rdo;
後來誰也沒有提起,就像開啟了冷戰一般,即使在同一屋簷下,也只是各自藏著各自的悲喜。
這便是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吧,不是你死了我還活著,是你明明在我的眼前,卻不能說愛你。
忽然有一天的早晨,一個陌生電話打來了,鈴響了又響,她只得接了,是一個男子的聲音,男人說:&ldo;陸小姐,您的畫我已經畫好大概了,可不可以麻煩你親自過來一趟,有幾個細節,我需要見了你之後才能確認。&rdo;
她想起來了,她確實遞過一張名片給一個自稱是畫家的人物,蘇幕轍租的畫室並不遠,為了保險起見,陸天瑜還是找吳桐陪她一起去了。
她在蘇幕轍的畫室前敲了敲門,蘇幕轍見她來了,很是高興,他連忙把畫拿了出來,蘇幕轍說:&ldo;陸小姐,沒想到你真的能來……&rdo;
畫室裡很昏暗,門窗緊閉,並沒有開燈,只是奇怪的點著兩根蠟燭,各種高低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