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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白小霸,有些事我想我們必須說清楚。&rdo;越緋顏看著一旁一臉抑鬱的白小霸說。
看,來了,要最後攤牌亮底了,可笑,到底敵不過一個破蘭花的誘惑,什麼破爛功法,破爛地方,比得過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紅日崖嗎?
白小霸心裡亂糟糟的,她覺得四肢有些無力,恨不得大病一場,把所有一切都拋在腦後,然後昏昏沉沉地等著明天的宣判。
很明顯,現在的緋顏雙目清明,目標明確,行動簡潔有力,不再拖泥帶水,離開她那討人厭的師妹的困擾,越緋顏變得明顯更加理智,也更加無情了。
越緋顏揮揮手,那藍衣小姑娘從二人眼前消失,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但看越緋顏的神色,那小丫頭應該離開了這裡,至少沒有在一旁窺視。
&ldo;算了吧,緋顏,你要說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你也不要親口對我說拒絕,你修煉功法我不會阻攔,我只想知道我是怎麼死的,難道你對我就一點感覺也沒有?別告訴我你不喜歡女人,沈明月是怎麼回事你比我心裡清楚。呵呵,有時候我也不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那沈明月醜得像地上的臭蟲,心裡流得都是噁心的汁水,竟然被你當做至寶。&rdo;
白小霸越說越激動,越緋顏幾次欲言又止,都被白小霸出言壓了回去。
&ldo;緋顏,我從未對你有過任何傷害,相反,所有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輕饒,你懂我的意思,我不只想跟你做朋友,結親也不是說說而已,這不是玩笑,如果你心裡沒有準備好,我可以等,只是為什麼一絲機會也不肯給我?你的人我一根毫毛都沒動,你師父帶著你的師弟師妹已經離開破天宗自成一派,我早已派人去協助,而且斷腸草已經帶來了你師傅的允諾,如果你不信可以去紅日崖問斷腸草。&rdo;
白小霸說話直來直去,帶著一股子自暴自棄,語氣滿滿地都是埋怨,她明明在心裡不停地吶喊:不要逼她,不要說這些硬邦邦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卻像洪水衝破堤壩,一股腦傾瀉出來。她受不了被忽視,被冷落,被拋在一邊,被隨意捨棄,哪怕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話語或者動作。
她應該是那雙清明的眼睛裡引起波瀾的那個身影,應該是那個孤傲身體裡裝著的唯一溫暖的所在,應該是站在她身前包攬她一切腥風血雨,被她深深注視和信任的身邊人,而不是被這般棄之如敝履。
緋顏,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衝動,一時間看錯了人,那個重情重義的人,重的情永遠都不是自己,這個錯覺太可怕,讓我不敢想像。但是隻要你站在我面前,我就會忍不住想要把你擁在懷中,擁有你,感受你的溫暖,你的心跳,希望有朝一日看到你對我發自肺腑的微笑,希望你就那樣站在我面前,腳下這一段距離永遠都不存在。
白小霸想起在黑洞之前的那個倉促的吻,心中更加苦澀,柔軟的唇瓣和甜美的口腔,努力閃躲的小舌,手中彷彿稍一用力就會折斷的身體,急速的心跳和掙扎,就是她一切痛苦的誘因,尤其是,她還想要更多。
從什麼時候呢?從她那些日夜沉睡的容顏,從她無視自己的離開,從她故作鎮定的神情,還是她與自己一同舞劍於天地間的默契?那樣倔強,那樣堅強,那樣脆弱,又那樣孤獨,也許第一次見面就已經深陷其中。
&ldo;白小霸,我很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既然你不想聽,我不說也罷,只是,我需要儘快練好第一層心法,你可不可以幫我護法?&rdo;越緋顏看著神情變換的白小霸,心情卻突然輕鬆起來,本來她也不想這麼早面對,她還沒有徹底下定決心,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現在聽白小霸一說,覺得這人真是又可憐又可愛。
說她莽撞,卻事事都看在前面,連帶自己的師門都考慮周全,說她急性子,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