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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馬上給任意打電話。
但任意的電話竟然關機了。
姜智豪覺出不對,忙給程不雷打電話。
&ldo;若是你們經理跟你聯絡,你給我回個電話。&rdo;
程不雷痛快答應了:&ldo;好的,我在跟客戶簽單子,一見到我們經理,我立馬跟您聯絡。&rdo;
&ldo;悄悄給我發個訊息就行。&rdo;
程不雷懵了下,&ldo;為啥要悄悄的?&rdo;
&ldo;她心情不太好,我擔心她。&rdo;
姜智豪這麼一說程不雷就理解了,他&ldo;哦哦&rdo;兩聲,&ldo;好的,好的,沒問題。&rdo;
撂下電話的程不雷對客戶尷尬地笑了笑,&ldo;我現在是雙面間諜。&rdo;
背著任意跟姜智豪匯報工作,可是有背叛的嫌疑。
任意上了計程車之後,開啟車窗,任徐徐微風拂到自己臉上。
看到父親茫然而無措的樣子,她的心裡莫名的難受。
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
袁丹果聽到宣判結果的時候,臉上顏色是灰敗而難看的。
她清晰地看到袁丹果的身體踉蹌了兩下,那一刻,她心裡湧起一股非常痛快的愉悅感。
但那股愉悅感在看到父親之後便消失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傷害父親的基礎上。
她明知父親會傷心會難過,明知父親很愛那個女人,她還是一意孤行地這樣做了。
在面對父親的一剎那,她內心有股特別彷徨的感覺。
彷彿自己做錯了一般。
她不在意任真張牙舞爪的樣子,任真再囂張,也折騰不出什麼花來。
說到底,任真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不分對錯地往前闖,身後永遠有一個幫她擺平一切的母親。
而她沒有,她做錯任何事情,都會得到加倍地懲罰和嘲諷。
就在剛剛,一向溫柔有加的姜智豪竟然說父親沒有錯。
可如果父親沒錯,自己沒錯,那是誰錯了?
袁丹果和任真對於他們父女來說,不過是外人而已。
如果沒有父親把她們帶進家門,給她們無盡的寵愛和關心,事情會演變到今天這步嗎?
司機問她:&ldo;請問您到哪裡?&rdo;
任意一上車就說往前開就行,可司機已經開過了六個紅綠燈,不知道任意倒底往哪走。
任意瞥了眼車窗外,&ldo;到前面的小區門口停下吧。&rdo;
下了車,任意邊打電話邊往裡走。
&ldo;小文,你在哪裡,我到你家門口了。&rdo;
小文正在泡製咖啡,&ldo;我就在家,你快來吧。&rdo;
&ldo;會不會不方便?我想在你家過夜,可以吧?&rdo;任意遲疑地問道。
&ldo;方便,太方便了。我們家那位今晚正好出差。&rdo;小文眉飛色舞地說道。
放下電話,小文飛快給自己家那位發了條簡訊:今晚閨蜜駕到,你別回來了。
一會兒之後收到一個悲傷的表情,接著進來幾個字:你們好好玩,有事隨時打電話。
小文開心地笑了,跑去開門。
門一開啟,任意張開雙手,毫不見外地撲進了小文的懷抱。
小文沒有準備,被她這一撲身子往後連著倒退了幾步才輕輕抱住了她。
&ldo;是不是有些難受?&rdo;小文安撫她,&ldo;我就知道你內心太善良了。&rdo;
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