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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這個時候,方鶴居然拿起了劍,把投影打散。
大哥,你要記住你是一個陣法師,不應該用陣法師的手段來對決嗎?
方鶴可不管眾人是怎麼想的,他將手裡的劍收了起來。原本自動垂落在腰間的令牌又重新懸浮在方鶴的眼前。
青色的顏色慢慢加重,變成了淡淡的淺藍色。
方鶴將它重新拿在了手裡,頂著眾人的目光回到了荀禹諾的身旁。
荀禹諾神情複雜地望向他,說道:「我還以為你只會陣法。」
其他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對方的陣法用的是多麼的嫻熟。當初定九城中心一戰,有不少人想搶奪他的令牌,圍攻過來。
那個時候,方鶴就坐在一旁,與世無爭地閉著眼睛。不是沒有人想打他的主意,可那些人一旦近了他的身,便被困在陣法裡,最後那些人被陣法的打鬥波及到,死了。
當時,他就知道,方鶴在陣法上的造詣很高。
因此,他才對對方發出邀請,讓他跟著自己一起來到第一聖地。
只不過,荀禹諾不曾想到,對方在劍法上的造詣也如此深遠。剛剛那一劍,如同天外飛仙,只要見過它的人,都會為之驚艷著迷。
方鶴揚了揚眉,他看了一眼元北過臉上呆愣著的神情,頓覺神清氣爽。他朝著荀禹諾說道:「我有一個弟子,他是用劍的,他的劍用得比我都好。」
時朔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眼裡是掩飾不住的高興。
荀禹諾倒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這才想起來,眼前的這人是做師父的人。他雖然做為陣法師,但教出來的煉器師可打敗了聲名遠播的宗新遠。
這樣一來,他會劍法好像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一旁的胡一凡豎著耳朵,聽到方鶴的話後,頓時來勁了:「方鶴,原來你還是有徒弟的人。你徒弟跟你學劍法嗎,要不要我教他幾招啊?」
方鶴一臉神秘莫測地說道:「這個人你也認識。估計待會兒你們是可以好好切磋切磋。」
有了方鶴成功擊敗投影的例子在,還沒有上臺的人心裡好似有底了。接下來幾個上場的人,有好幾個都贏過了對面的投影。
也有人注意到,自方鶴之後,投影的名字又從碑身角落回到了底部。也就是說剛剛元北過所說的「人不夠」這個說法是個謬論。
青色令牌結束後便是藍色令牌出場了。
元北過是中心圈除方鶴外唯一一個藍色令牌。他上場的時候,自信滿滿,路過方鶴的時候,甚至不由冷哼了一聲。
作為第一聖地初期蹦出來黑馬,他一上臺便備受矚目。幾乎所有人都從修煉中抬起頭來,關注他的比賽。
他剛登上母碑的時候,碑身下的角落裡便亮起了一道金光。這次的金光和周圍的不同,它隱隱之間還帶著些許的血氣。
投影還沒有正式降落,周圍便凝聚成一道道血霧。霧氣瀰漫得非常快,幾乎一瞬間就擴充套件到母碑外面。
離得近的修士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身上的血肉就被霧氣奪走,留在原地的只剩下一架白骨。
死亡的人連哀嚎聲都沒有傳出,就已經失去了氣息。
方鶴當機立斷,從儲物袋裡拿出幾塊上品靈石,快速地坐在地上。他動作熟練地將靈石拋到空中。
靈石自動地停滯在上空,在方鶴靈力的指引下,瞬間形成了一個規律的形狀。無形的力量就這樣在空中運轉,最終形成一條隱形的軌跡。
方鶴的手勢下壓,靈石自空中墜落,當它觸及到空中的某個節點後,只聽到「咯噔」一聲,像是大門落鎖的聲音。
當所有的靈石都與節點相觸後,眾人便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那霧氣朝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