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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沒有署名。只寫了,午休時在湖邊見。
另一側的少年看著她,神色有些緊張,似是有些擔憂的模樣,真稀見狀嘿嘿的一笑,隨即和切原咬起了耳朵。沒一會,切原奔到了少年的面前,“班長,昨天的英語筆記借給我好不好?”切原雙手合十的拜託著,努力擠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橋本怔了怔,把筆記遞給了切原,“拿去吧。”
切原歡天喜地的拿了過來,隨即和真稀兩個人圍在一起交頭接耳。
千夜看著他們神秘的模樣,“幹什麼呢?”
真稀抬起頭來,“不是啊,不是這個筆記,班長的筆記字跡俊朗,倒不似這信上的秀氣啊。”意思就是懷疑這信是橋本寫的了。
千夜翻了個大白眼,拿過筆記和被劫走的信,“去了不就知道是誰了?”
“真的要去?那你怎麼答覆?”真稀疑惑的問。
“嘛,到時再說吧。”千夜完全不擔心。
倒是真稀和切原努力猜測這信不是班長寫的到底是誰寫的啊啊?
中午吃便當的時候真稀寸步不離的跟著千夜,務必挖出嫌疑犯,而在教學樓頂上,切原在滿嘴食物含糊不清的丟出一句,“千夜今天收到情書了。”場面登時爆炸了起來。
仁王吹著口哨,丸井吆喝著,桑原趕緊阻止他,柳生觀察著真田和柳的樣子準備隨時劈暈自己不知死活的搭檔,幸村依然一臉自得的吃著便當,真田‘啪’的握斷了筷子,隨即吼了起來,“真是太鬆懈了!給我好好吃飯!”
似乎只是不滿他們的反應而已,而切原忍不住嘀咕,“副部長幹嘛發那麼大的火啊…”以前這樣鬧也不見的他這麼生氣啊…
柳面上寒霜凝結,頓時將旁邊的海帶凍了個得瑟,柳前輩幹嘛啊啊?誰欠了他錢啊…
“吶,赤也,知道是誰麼?”仁王搭著海帶的肩,瞄著皇帝發黑的臉色道。
“誰就不知道了,沒有署名,不過,上面寫了午休時在湖邊見。”某海帶痛快的告訴大家。
“午休?”丸井大叫,“那不就是現在?!”話一完,兩道影子已經飄然而過,丸井眨眨眼,“咦?副部長和蓮二呢?”
“走嘍~~~瞧好戲去~~”仁王怪聲怪氣的搭著不知所以的切原走了,剩下的人自然是跟了上去。
千夜站在湖邊,等著那個寫信的人出現,至於真稀,則是‘埋伏’在後面的樹林裡等著看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
天依舊是陰沉沉的,不時吹來一陣冷風讓千夜一陣噴嚏。
湖面上的蓮葉長的鬱鬱蔥蔥,再過一段時間估計就要長花骨朵了,鯉魚們不時出來吐幾個泡泡,岸邊的那些櫻花樹已經凋謝。
千夜再次打了個噴嚏,搓搓發冷的手心,看看錶,怎麼還不來啊?
而此時,真稀正被幸村捂著嘴,“是我們,別喊。”幸村鬆開了真稀。
真稀看著後面的一干人等,暗暗的黑線,前輩們來湊什麼熱鬧啊!好八卦哦。
於是,大家蹲在了灌木叢裡繼續著監視…不,是偷窺之旅。
真田皺眉的看著那抹纖細的身子,明明燒是退了,感冒卻還是沒好,她再這樣下去豈不是又要發燒了?
“啊,有人來了。”不知誰低聲喊了句,大家立即從灌木叢的縫隙間窺探著————
千夜再度打個噴嚏時,肩上被輕輕一拍,“千夜,你是不是感冒了?”
千夜回頭,“橋本?!!”怎麼會是他?!那封信海帶不是莫名其妙的和他的字跡對過了麼?!
“怎麼了?看見你一直站在這裡打噴嚏,我就過來看看了,等人麼?”少年溫和的問著。
“恩。”原來不是他啊,千夜登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