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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別的路子可以走, 比如花錢。

不只是電競圈, 娛樂圈風氣更甚。只要錢足夠, 下到十八線小糊比，上到衛視名嘴, 祝福影片，字畫墨寶, 甚至一起吃飯拍照片, 都是明碼標價。

這也不奇怪，畢竟大家都是要恰飯的嘛。

「生日祝福影片？」

路清樾眯起眼睛，似乎是在細細品味其中滋味：「給誰的？」

「嗯……」夏天拿出手機, 把方瑤的對話方塊調出來遞給她「她說自家小孩……是你的粉絲, 所以想給妹妹一個驚喜。」

是方瑤啊……

路清樾的視線透過螢幕, 想起了更遙遠的事情。

午後, 女人坐在裝修得粉粉嫩嫩的訓練室中，望向她的眼睛。

她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如果留在這個戰隊，一定會變得和她一樣, 當時光鮮亮麗，但揭開那層皮，已經有了漸漸凋敝的痕跡。

她只是心疼那個女人, 話裡話外都是讓她離開那裡。

惺惺相惜，卻再也沒有見過面。

哪知道結局，如此慘澹。

方瑤，陸白朮, 少言……

中間少了她。

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九哥，是女粉哦！」夏天雙手扶著動感單車的座椅上，半蜷著身體抬頭看路清樾：「方瑤姐說按業內報價給你錢……」

路清樾回過神來，把手機遞迴夏天手裡：「x付寶還是x信？」

夏天本來以為要磨很久，沒想到九哥隨口就答應了下來。

他眼睛一亮：「都行，銀行卡也行。」

九哥今天居然這麼好說話？

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好事情！

「九哥，你知道麼，你今天超帥，特帥，宇宙無敵連環爆炸帥！」

夏天肆意放著彩虹屁，絲毫不顧及路清樾頂著的雞窩頭，以及可能根本沒洗的臉。

夏天絕不會承認這是自己開了濾鏡美顏，就算九哥沒洗臉沒洗頭又如何，帥妹是不需要修飾的！

良心？那是什麼？能吃嗎？

「行了行了，」路清樾擺了擺手：「七月二十三是麼，記得告訴方瑤，帶著妹妹看我直播。」

夏天猶豫了一下：「直播的話，價格是不是更高一點？」

路清樾往門口走去，隨口道：「親友價，直播是送的。」

送的？？

直播祝福可比錄影片貴得多。

夏天並不知道路清樾有過想進女子戰隊的想法，更不知道她曾經那麼在意一個人。

「對了」她手指已經放在門把手上，突然想起來什麼：「名字？」

夏天翻了一下聊天記錄，答道：「李錦一。」

「李錦一？」

路清樾重複了一遍，總覺得這個名字中有些別樣的趣味。

並不是特別朗朗上口，但如同花朵一般綻放，向來大概也是個可愛的女孩吧。

出了健身房回訓練室，她低頭從隊服口袋拿出手機，纖長的手指飛速從螢幕上劃過，定了個七月二十三日的鬧鐘。

備註：李錦一。

鄭毛蛋與李錦一兩人一起排了一早上，實在困得不行，決定等下吃完飯去睡個午覺。

黃·演技派·燦·嘴臭小天使·燦小朋友拉滿了仇恨，即使在鄭毛蛋身後喊了一早上666，也沒有得到毛蛋的原諒。

毛蛋梗著脖子，心說你行你上，你怎麼不打職業呢。

方瑤滿臉堆笑，用一種慈母的眼神看著毛蛋，計劃通！

一早上的雙排，毛蛋的話漸漸多了起來，終於和李錦一有了點交流。

雖然只有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