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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遲靜言牛飲的樣子,想到了什麼,小聲提醒,“你懷孕了,還是不宜多飲料茶,對胎兒不好。”
遲靜言含在嘴裡的茶,沒忍住,一半噴了出來,還有一半流到嗓子裡,她被嗆到了,一通咳嗽。
秦操關心道:“七王妃,您沒事吧?”
“我沒事。”遲靜言揮手讓夏荷不要給她拍後背,“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個秦操人不是太壞,就是花花腸子多了點,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遲靜言以為她這次來,又是想向她請教什麼新招,她還真猜錯了。
秦操這次來不是向她請教什麼新招,而是朝遲靜言爆料來了。
她朝四周看了看,尤其是看到正在收拾衛生的夏荷,嘴角張了張,欲言又止。
遲靜言拿絲帛擦了擦嘴角,“都是自己人,有話直說。”
房門敞開著,守在門口的冷漠清清楚楚的聽到裡面人的說話。
七王妃說話有的時候是讓人摸不清頭腦,有的時候卻也說得很對。
比如眼前,秦操特地跑來告訴七王妃的話,再次應驗了七王妃曾經說過的那句,男人在床上沒幾個是能藏住話的。
要不然,今天董大山的第八房小妾,也不會特地跑來告訴遲靜言。
秦操只是把董大山一時興起告訴她的話,大概不差的複述給遲靜言聽,至於到底什麼意思,她根本不知道。
遲靜言卻根據她的話,前後一聯絡,原本理不清頭緒的事,豁然開朗。
為了表示對秦操特地跑來給她爆料的感謝,遲靜言決定要送點東西給她。
她環顧自己屋子裡,真沒什麼東西可以送給她的,至於她身上,因為不喜歡帶首飾,更是拿不出什麼東西送她。
眼睛在屋子裡又掃了一圈,很快有了主意,放眼她這屋子,除了床柱子邊上的那隻純金打造的夜壺,似乎也找不出閒置的東西了。
秦操得知遲靜言要把那隻純金打造的夜壺送給她,百般推辭,遲靜言還是堅持,她急得臉色都變了。
遲靜言看著她慘白的臉色,才明白了什麼,把夜壺舉到她面前,解釋道:“秦姨娘,你放心吧,這雖然是把夜壺,但是我絕對沒用過。”
秦操連連朝後退去,“七王妃,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遲靜言一努嘴,“你不信啊,可以聞一下,就知道真的沒用過。”
秦操慌不擇路,在不小心推翻了一張凳子後,落荒而逃。
遲靜言看著那張翻身的凳子,自言自語道:“咦,真是奇怪,難道這世界上真有視金錢如糞土的人。”
這把純金打造的夜壺,是按照正常夜壺的大小打造的,可比一般首飾值錢多了,遲靜言真不明白秦操為什麼不要。
夏荷拿著雞毛撣子走到她身邊,把她舉在半空的純金夜壺拿了下去,強忍著笑說道:“王妃,您這夜壺再怎麼是純金打造的,您再在怎麼說沒有用過,它也是把夜壺啊。”
遲靜言挑了下眉毛,沒再說話。
端木亦塵怎麼還沒回來?遲靜言在屋子裡坐了會兒,拿出遲種馬新創作的小說看了會兒,實在是靜不下心來,索性跑到大門口等他。
要問端木亦塵現在最喜歡的地方是哪裡,毫無疑問就是他的七王府。
他剛下轎子,就看到有個人影在門口徘徊,沒有吭聲,踮起腳慢慢朝她走去。
遲靜言聞到一股蘭芝桂樹一樣好聞的氣息,就知道端木亦塵回來了,沒有給他嚇唬自己的機會,轉過身,直接朝他懷裡撲去。
端木亦塵要不是已經習慣了,只怕真會被慣性摔一跤。
還有十多天就要過年了,也到了一年中最冷的幾天,他把遲靜言的手捂進掌心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