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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溫白也忙得暈頭轉向,與秦牧天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
天空已經開始落雪,冬季來臨。
學醫真的很難,尤其是剛入門的時候。
當溫白考完所有科目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帝指醫學院的要求真不是一般的嚴格,怪不得培養了大批在國際上獲得大獎的醫學家。
不少同學過來找他對答案,溫白把自己知道的毫無保留的都說了,許多同學唉聲嘆氣的從他身邊離開。
溫白翻了翻教材確定自己的答案是對的,他也沒虛偽地安慰別人說自己也許也是錯的,他只是道:「等成績下來就知道了,我也是溫習了好久才勉強能答對的。」
「殿下都這麼說了,那考不好也很正常……」
「是啊是啊,殿下都複習了很久呢。」
「殿下讓我們加油,補考一定要過!」
大部分人得到了安慰,想他們臨時抱佛腳,能考好才怪。
尋常人家的孩子期末考完試家長都會給些獎勵,溫白的父皇和三個哥哥都保留了這個習慣。他們一直都把溫白當成還沒長大的小孩子。
各式各樣精緻稀罕的小禮物送到溫白的住所,溫白很高興,他精心挑選了一些佳品讓人送到荒星,給秦牧天的母親用,剩下的則留下給親近的同學和朋友。
學期結束溫白也準備回宮居住,在讀書館查完成績,回去的路上溫白被人攔住了。
凌少謙穿著一身鐵灰色的西裝,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溫文爾雅極了。
溫白心想,斯文敗類。
他轉頭往另一個方向過。
凌少謙攔腰摟住溫白。
這一下溫白徹底炸了,他推開凌少謙,氣得小臉緋紅,他咬牙道,「你到底要幹什麼,再這樣,我就告訴父皇你騷擾我!」
凌少謙笑著,他拿出兩張照片晃了晃,「想看最近秦牧天在忙什麼麼。」
說不好奇是假的,可是從凌少謙嘴裡得知的東西未必是真,他道:「不想。」
似乎感受到溫白明顯的厭惡,凌少謙眸底一暗,他說出滿含惡意的話,「可惜吶,我只是想讓你看看真實的秦牧天到底是怎樣的。」
溫白原本想走,可是雙腳黏在地上,整個人動彈不得。
當年秦皓為了孟問風,毅然決然放棄與溫業公爵長女成婚,不惜背負叛徒之名。對於秦皓而言,在戰場上與自己惺惺相惜的孟問風才是與他相伴一生的人,而不是嬌滴滴的oga。
凌少謙把那兩張照片遞給溫白。
一張是賀蘭與秦牧天並肩而行,賀蘭笑的燦爛灑脫看著秦牧天的側臉,看得出兩人關係極好。
另一張是秦牧天在戰場上與蟲族廝殺,賀蘭拿著槍守在他背後,兩人配合默契相當默契。
溫白久久說不出話來。
凌少謙彎著嘴角,他道:「軍部今晚有個酒會,邀請在職軍人參加,您想去嗎?我以總裝部少將身份帶您出席。」
溫白悶悶的說,「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凌少謙笑道:「那您去嗎。」
溫白不想中凌少謙這低劣的計謀,他搖頭,「不去。」
凌少謙眼神一沉,他突然扼住溫白的手腕,「殿下,恕我冒昧,這場宴會您必須去。」
溫白非常不願意的想把手抽出來,可惜依舊掙脫不得。他打算透過終端呼救,凌少謙卻突然把他按在樹幹上,高高舉起他戴著終端的手腕。
溫文爾雅的男人臉色沉了沉,目光認真且犀利,綻放出冷魅的光。
「我必須讓您明白,秦牧天不適合您。」凌少謙雙唇遲疑的動了動,最後還是說了出來,「不讓您重蹈我母親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