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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薛家在京城目前就薛珍珠一個主子,還不緊著薛珍珠一個人造作麼。
因此薛珍珠就在花園涼亭裡燻了驅除蚊蟲的糙藥,然後在四角放了個四個小冰山,整個涼亭裡涼氣氤氳不說,吹過來的風也是清慡的。
姜錦也把帶過來的東西放在涼亭桌上,薛珍珠也叫人上了幾樣點心,又有水果之類的。
薛珍珠性格活潑熱情,兩人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過的十分愉快,可惜沒有電影可以看,不然就完美了。
而且姜錦才知道薛珍珠因為出生體弱,她母親怕她養不活,六歲就讓她拜師學藝,拜在峨眉山掌門凡悟師太名下做記名弟子,十四歲之前都不在家裡長大,反而在峨眉山長大,學的是正經的峨眉功夫,還跟著師傅師姐去過好幾個地方。
也就是這位其實也真是個江湖女俠呢,怪不得之前買奶黃包時候,一身紅色勁裝,一言不合,拔劍而出。
姜錦還是很羨慕薛珍珠的人生經歷的,&ldo;怪不得看你不似關在家裡的那等閨秀,總有一二分瀟灑豁達,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像你一樣。&rdo;
薛女俠提起這個問題卻很有幾分垂頭喪氣,&ldo;你好日子在後頭,我的好日子卻過完了,你知道我這次為什麼從家裡跑出來嗎?我家裡逼婚了。&rdo;
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薛珍珠這樣的在外跑慣了的,見過天地廣闊的,怎麼可能真的就死心塌地守著小小的後院過個賢妻良母的日子?
別說她了,就是姜錦,這不也規劃進行全國旅行麼。
但是薛珍珠的這事還真是挺不好辦的,姜錦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且她是白手起家的,錢都是自己掙得,誰也管不著她。
薛珍珠就不一樣了,薛家錦衣玉食供著她,少時生病為了把她送到峨眉山學藝那一把就是一萬兩,即使再不想嫁人,家族責任總還是在的。
即使是現在,薛珍珠也不好說,她就真的不準備嫁人,只是聽說家裡要給她說親,先一步跑了,能拖幾年就是幾年。
姜錦也不多提這個了,只笑著問薛珍珠風土人情,又各地風光。薛珍珠一個吃貨,說了半天說的最多的還是各地的美食。
不過這也挺讓姜錦心曠神怡了,託著腮道,&ldo;什麼時候我也能出去看看啊。&rdo;
薛珍珠笑道,&ldo;你不像我,想去就去唄,只是有一點,你不像我會武功,出門的時候顧慮多些。&rdo;
這就沒辦法了,姜錦這都十八歲了,想再去拜個師學武也挺難了。
姜錦感慨了一會兒,也就把這事給放下了,問起嚴家的情況。
薛珍珠早就想對姜錦說這個事了,此時見姜錦問起,便忍不住笑道,&ldo;嚴姐姐的水平,可比我想像的高多了。她那個大哥,根本不是她一回之敵。要說起來,這女人還真是要夠狠,才有前程。&rdo;
原來嚴六姑娘到了京城嚴家,見了他哥,二話不說先叫自己的隨從把他哥綁了,嘴也堵了,拉去了工部尚書府。
工部尚書本來一半是氣嚴家小子不長眼,一半是氣嚴家人竟然道歉還不夠誠懇,至少那嚴大少總該過來給他磕個頭道歉吧。結果嚴濟寬個只敢做不敢當的,縮著頭當烏龜。
嚴六小姐把他哥嚴濟寬一綁送到工部尚書府上,很光棍的說任打任殺,那工部尚書也總不能真把人打死。嚴六小姐把面子給足了他,工部尚書也不妨寬宏大量一次,只說不希望看見嚴濟寬。
這正好合了嚴六小姐心意,她正要把她哥趕出京城,自己好掌權,替他哥謝了工部尚書後,直接當了工部尚書的面讓人把他哥送到江南老家。
這樣敢作敢當,慡利果斷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