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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看見在下面有許多個坐在馬背上的無頭騎士可笑而又無力的把自己手中的武器像蝸牛一樣向許褚攻去。隨即轟然倒下,塵土飛揚。
然後這些戰士就會發現,這個笑話很恐怖。
因為自己只剩下了頭顱。
此時,很多的頭顱在天上飛舞。
同時各種不同型別的兵器,刀、槍、劍、矛、斧,瘋狂地從四方八面向許褚施以死命的攻擊,殺氣瀰漫全場。
但許褚像是暴風雨中聳峙的高山,任是最強勁的狂風,也不能使他絲毫搖動。
動的,只是長刀;飛的,只是頭顱;灑的,只是鮮血;染的,只是鎧甲。
這就是&ldo;虎痴&rdo;許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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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戈和樊濤的部隊開始衝鋒了。那並非是一種飛蛾撲火又或聽天由命式的散亂衝鋒,而是一種節奏,一步一步地踏前,向已經無法衝鋒的張舉的步兵推進,精銳的雄師,腳步聲整齊有致,生出一種強大的氣勢,活像催命的音符。
長槍前刺,挑起無數的屍身。長槍與長槍的縫隙間又探出了奇怪的兵器‐鉤鐮槍。
鉤鐮槍過,留下了殘枝敗葉般的手臂和大腿。後排人影閃過,斬馬刀手向前搶出。
斬馬刀劈,那些躺在地上因鉤鐮槍而失去手臂和大腿哀嚎不停的傷兵們終於解脫。
後面就是十字狙殺強弩。
就這樣,一波接一波,一步接一步,刀光劍影好似長江後浪推前浪般洶湧澎湃永不停歇,此中的壯麗雖非是蘇東坡酒杯中映著秀美的江中明月的赤壁,更非是曹操短歌而行杜康澆鑄的鐵戟,卻自有一番浪漫。
血色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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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西門外城城牆上的盧甫面色慘白的看著對面此刻無比優雅的太史慈,在陽光下,太史慈手中的銀槍好似夏天細雨中頑童手中沒有規律的雨傘,毫無常規地美麗地一開一合著。
飛濺出來的是生命之雨。
那是在殺人嗎?
那分明是舞蹈,那永恆的舞伴就是太史慈手中的銀槍。
太史慈……太史慈!
他怎麼會在這裡?早已經迷失在那驚心動魄的槍雨中的盧甫終於醒過神來,問了一個有力支卻沒頭腦的問題。
上當了!
盧甫突地明白過來。臧霸、孫康、劉璇、孫邵……這些人的名字一個個的在他的腦中閃過。
這是一個陰謀!
不過此時已經晚了。
眼前縱使有千軍萬馬也擋不住太史慈的銀槍。太史慈既然可進得城來,那麼太史慈在城中必有內應,己方已經是兵敗如山倒了。
好似為了證明他的想法,他的叛軍開始向四面八方抱頭鼠竄。
臧霸來了,徐盛來了,胡童來了,武安國來了,
一千特種精英來了,忠於大漢皇室也終於有了組織的的臨淄守軍來了。
都來了。只有盧甫的大勢去了。
下面的人在對自己喊什麼?盧甫一點都聽不見。
驀地眼前銀芒一閃,胸前的痛楚迅速傳遍全身,一枝長箭穿胸而入。
少年太史慈,立馬彎弓,傲然於春風中,這個形象是盧甫腦中最後的反應。
他不知道,叛軍此刻已經長跪在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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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舉慌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就在此時,高順出現!幽靈般的在張舉的身後出現。
這三國第一名將給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