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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丁一是個懂行的才會被嚇到,所謂內行看門道就是這麼個道理。
「忠叔,你出發之前得把這一手教會胡山他們幾個。」深入敵後的話,有這麼一手絕對是個保命的保險。
「成!」忠叔倒是痛快的應下,但轉頭卻又嘮叨上,「只是少爺,你還是得好好去按《武穆遺書》的練兵法門來cāo持,這江湖上的玩意,真的沒什麼用處的……」
接下來丁一每天在後院cāo練那幾個錦衣衛,ri子倒是過得飛快,忠叔去尋了王振一回,領了一份告身和飛魚服、繡春刀回來,看怕是王振給了忠叔一個官職,方便他統領那些將要派出的錦衣衛。
初十轉眼就到了,但忠叔卻無法陪同丁一去英國公的府邸,初九那天忠叔就帶著如玉、雪凝和胡山他們的家小往南京去了,跟丁楊氏會合之後,便將帶領王振派予的那些錦衣衛,上船直取淡馬錫而去。
這ri清晨帶著那幾個弟子跑完步,丁一叮囑著他們幾人自行cāo練,便帶著劉鐵出門去,自有下人牽了馬匹侍候不提,一主一僕便驅馬慢行,早早就到了英國公府邸的門前。踢蹬下得馬上,丁一對劉鐵稍一示意,後者是挑通眼眉的精明人,立時笑道:「老爺且候,小的省得。」自取了帖子去尋英國公府的門房說話。
英國公府的門子早就得了管家的叮囑,這等樣人看多了來往的各sè人等,什麼樣的人欺得什麼樣的人欺不得,他們心裡的透亮了。對於他們來講,丁一便是欺不得的,因為張管家為丁一的事去順天府說話,門子是清楚的;而若是這樣倒也罷了,那些來英國公府上的官員,便是認識張管家,在門房被他們捉弄刁難也是常事,當官的總要講究個體面,總不能見了張管家或是國公爺,去訴說被門子勒索了門包吧?要這樣樣的話,那這官也當得太掉價了。
而丁一無官無職是個秀才,門子要伸手找他要門包,丁一可以隨時不要臉鬧將起來的,秀才,在京師一個秀才需要講究什麼臉面麼?所以門房自恃身份不與丁一為難,看著丁一的帖子便請到門房稍待,另有僕役持帖入內去報。
若說丁一看不出門子臉上居高臨下的神態和那一臉噁心的假笑,那是幾年的刑jg是白當了。只不過丁一不知道英國公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為何要讓自己今天過來,這個才是重點,總不能因為門子一副狗眼看人低的神sè,就拂袖而去吧?
一盞茶喝了三分,卻聽府裡遠遠傳來一個孩童氣焰囂張地喝叫聲,只聽得他吼道:「甚麼容城的丁秀才?張家的門現時阿貓阿狗也可以隨便進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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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受辱(二)(求收求三江票!)
又有僕人在低聲勸說著什麼,那孩童性情看來是不太溫順的,聽著又是大怒暴吼道,「豈有此理!哪來的醃臢貨!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敢胡亂來張家攀親,待小爺教訓這廝一頓方是!」
轉眼便聽腳步急響,那門子倒是犯了愁,對丁一勸道:「丁秀才,不如你且去吧,他日再來就是。你也看到這不是咱為難你,是我家少爺要尋你晦氣……」門子肯定是不敢去擋阻張家少爺的,而這頭丁一被少爺教訓了到時去張管家面前哭訴,板子說不好還是落自己身上,所以門子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便來勸丁一走人。
丁一笑笑點了點頭,站起來抖了抖袍裾對劉鐵道:「走吧。」
在這裡鬧將起來實在是件沒意思的事,丁一來這裡是存著索要好處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