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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姓甚名誰小弟真的不知道,但那人明顯是做官的,風塵僕僕大約是從京師騎了馬趕去容城的,小弟只看見他腰上有一塊朝恭官的腰牌,上面看著禮部兩字,其他字看不清楚,腰牌側面有著文字幾號幾號,但那人披著披風實在也看不見號碼……」
丁一皺了皺眉,沒官職沒號碼你說個屁啊?
但這時卻又聽得風閒說道:「……但那人告訴我與彭樟,來京之後若有訊息可去尋禮部主客清吏司的張主事,也可以去尋禮部儀制清吏司的郎中,但卻說若有緊要事務,切不可去打擾那郎中大人。」
「就這樣?」
「那人告訴我們,只要事情辦好之後,保我們中舉絕對沒有問題……彭樟的一個遠房侄子在那廣西提學道的堂弟宅子裡當廚子,我們從側門進去後入了廚房,再由那廚子帶我們從後門出去……實在小弟就知道這麼多了。」風閒回憶著每一個細節,拼命地招,直到招不出來。
「行了,風家的人,進來吧,抬你們少爺去就醫!」丁一看他也說不出什麼東西了,看著那帳房先生進來,丁一又對忠叔說道,「那什麼英雄令,忠叔我看就算了吧,這事就揭過吧,畢竟一起讀過書的。再說江湖上的事我也不想沾汙太多。」
「是,少爺。」
風閒極光棍,臨走又磕了三個頭,和他當時在天然居的囂張氣焰相較,真是讓人捧腹不已。
待得風家的人走了,忠叔卻問道:「少爺,真的揭過,不發英雄帖了?」
「不發。」丁一搖了搖頭,「除非忠叔你告訴我,這天下有一樣叫做內功的東西,或者有人把下面的東西切了之後,手持一根繡花針能縱橫天下,千軍萬馬如入無人之境……」當然丁一自然不會放過風三公子,只是丁一想讓他活著,不論如何是沒辦法把一個人殺死兩次的,所以丁一不打算現在就讓他死,以牙還牙就是丁一信奉的人生準則。
英雄帖?相對之於他和王山的協定,那就是一個笑話好不好?一些連環殺人狂也許可以讓人心惶惶,但要弄死一個大企業,沒那麼容易,搞不好最後還大堆手尾;沒有權力制衡的fbi來動手就不同了,那絕對不可同ri而言之。
「少爺,不發便不發,你這是要改行說評書麼?還內功呢?一根繡花針?說出去鬼信啊?」忠叔樂了起來,拈著鬍子笑道,「沒看張良刺秦,也是博浪沙以大力士伏擊,用大鐵椎硬砸麼?哪有什麼內功?那是道士騙皇帝老兒的東西吧?男人切了那話兒,就是太監了,太監氣血虛弱怎麼可能用一根繡花針縱橫天下?當年有江湖宿老遇著鄭和,便說可憐他閹了,要不絕對武學奇才,但鄭和也是仗刀挺劍的廝殺,哪有您說的這節?」
丁一笑了起來,不過被他這一個月來引導下,忠叔總算比以前愛說話了,只是看怕年輕時也是好逗樂的xg子,一樂意開口了嘮叨也就多了。
「忠叔,你能收集到多少人手去淡馬錫?」丁一打斷了老管家,要不他還能一路說下去。
老管家想了想:「太老的不行,我們這輩人,活著的不多了,活著又能動彈的更少;年輕一輩四十出頭正值壯年的,靠得住的小孩也不多了,而且都是有家有業,發英雄帖讓他們斷了風家財路倒是沒問題,叫他們遠赴海外就難了……怕是隻有二三十人了,這些人大多是被捉進去坐牢的,有十幾個明年就要砍頭……」
「那不怕,只要不是謀逆,不是民憤太大的,應該能弄得出來。」丁一想了想,對忠叔說道,「您老先看看怎麼聯絡上這些人,注意見到人之前,不要說出意圖……」
「行了,見了人之後說出意圖不肯去,自然就給他個痛快結果了,老夫縱橫江湖幾十年,這事不用你教!但遠赴海外幹什麼?你沒聽到方才那姓風的兔崽子說麼?那地方很貧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