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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把這兩次炮戰理解為登陸戰的前奏,那麼,我們以前的作戰計劃有安排陸軍登陸作戰嗎?後來在大沽炮戰的後期,有過那麼一次陸軍的登陸,可那也不是海陸軍協同作戰而為的,僅是出於另一戰略目的要求而為之的。”古斯特少將繼續分析說。
“言之有理!”
“聯軍還得從登陸上想辦法,只有依靠聯軍強大的陸軍火力才能取得勝利啊!”一干聯軍高階將領紛紛應和。
“我們應該海陸協作,對清國的大沽炮臺進行登陸作戰嗎?”梅葉特上將聽了古斯特少將的分析覺得有道理,沉思了一下,又不以為然地問道。
“不!不能!我們不能對清軍嚴密把守的大沽炮臺進行登陸戰,就像我剛說過的一樣,那無疑是去送死!我們應該從清國其它防禦較薄弱的地方進行登陸戰!”古斯特少將回答。
“應該從那個地方實施登陸呢?山東?還是奉天?那裡我們已經佔有登陸點了,還用得著找其它的嗎?”法國海軍少將朗佛士諷刺地說,他是馬尾炮戰時的法海軍進攻編隊的指揮官,在那次炮戰失利後,他被梅特葉上將打入“冷宮”,一直未再被重用。
朗佛士少將所反問古斯特少將的,也正是在座大多數英法聯軍海軍將領們的心裡想法,他們對古斯特少將如此小視海軍的作用,很惱火!
“山東?奉天?此兩處離清國的京城遙遠,你想讓聯軍的陸軍深入至大清國的腹地?這是相當不明智的!我認為聯軍還得在大沽口地區尋找登陸點。”古斯特少將不在意朗佛士少將的諷刺。
“大沽口地區哪個地方適合登陸呢?北塘河口?”梅特葉上將問道。
“對!就是北塘河口,上次聯軍曾登陸過的地方。”古斯特少將肯定地說。
“歐!那個令聯軍士兵傷心欲絕之地?”法國陸軍少將西姆驚叫,他就是那次陸戰的指揮官,難怪他會如此驚恐了,“讓聯軍士兵再一次面對恐怖的蒙古鐵騎?天!讓憐憫的上帝讓你打消這個荒唐的念頭吧!”
看著西姆少將那失常的表神,梅特葉上將輕視地瞄了一眼,說:“西姆,你的關於《北塘登陸戰經過》的報告我已看過,蒙古騎兵並沒有什麼可怕的,難道不是嗎?你上面不是說,只要聯軍組成牢固的防禦陣地,再配上足夠的火炮,蒙古鐵騎也將在聯軍強大的火力之下煙消雲散嗎?”
經過多方的討論,梅特葉上將準備實施第二次北塘河口登陸戰!他命令英法聯軍參謀部作好作戰計劃。
參謀部製出作戰計劃後,梅特葉上將命令:組建大沽炮臺炮擊編隊,由英國海軍少將喬治·依勒特率領英法聯合海軍大型軍艦十二艘、小型炮艇二十艘,猛烈轟擊海河河口的大沽炮臺,但這只是佯攻方向;組建北塘河口登陸編隊,由法國陸軍中將皮鈞率領英法聯合陸軍士兵共計四萬餘人,實施登陸作戰這是整個戰役的主攻方向;組建北塘河口登陸戰海軍掩護編隊,由法國海軍少將尼茲率領英法聯合海軍大型軍艦九艘,小型炮艇十艘,掩護登陸部隊登陸;組建戰役預備編隊,由梅特葉上將親自指揮。
各指揮官接到命令後,率領各自編隊依次開赴渤海灣。公元1854年5月23日,隨著大沽炮臺炮擊編隊司令官——英國海軍少將喬治·依勒特的旗艦——英國皇家海軍大噸位的“鷹”級軍艦——“菲野”號的第一發炮彈射上海河河岸,第二次大沽炮臺戰役打響。
僧格林沁親王接到情報,英法聯軍再一次北上進犯京津地區,他嚴陣以待,信心百倍地準備再一次殲敵於天津衛外海灘。經過他督促加固的大沽炮臺更勝以前,“想必聯軍更難以在大沽炮臺討到什麼好處的了!”他仍然還像上次一樣認為聯軍仍將實施登陸戰,而且登陸的地點還是北塘河口。僧格林沁親王的這些猜測無疑是正確的,但是,經過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