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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她已料定這個傷者講不出話來了,便自己做主,對著身後的家丁道:“你們小心點將他抬到馬車裡去。”
“這,這……”家丁們紛紛猶豫,白露和小寒也面露難色。這時的文君華有些欠缺理智,便也不管得解釋和講解,直直冷銳地看了他們一眼:
“難不成,你們要我自己來?”
見她都這麼說了,還有誰不敢聽從。於是家丁幾個便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地將傷者給抬了起來。
到底是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不消片刻功夫,便將那個受傷的男人抬到了馬車上,只是這會子他們不敢將那男人抬進車廂裡,畢竟那男人身上流著血,怕是會弄髒了車廂,到時候回去不好交代……
文君華知道他們的意思,她看了看四周,隨後又命其中一個家丁去不遠處摘來了好幾片偌大的芭蕉葉,鋪在車廂各處,正好可以做個掩飾。家丁們這才小心地將那個男人放入了車廂內,文君華和白露等人也隨後進了車廂,臨進前,文君華回身吩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過礙於我的名節,你們不要將此事聲張半字出去,倘若讓我聽得了一點兒風聲——”說到這兒,她忽然對家丁們投了個狠厲的眼色,“雲媽的事情你們是知道的。”
家丁們遂想起雲媽的下場,小姐的奶孃都至此,何況是他們幾個莽夫,遂連連應承了下來。文君華見此,才放心進了車廂,白露和小寒,她自是不會擔心出岔子的。
進了車廂以後,文君華就著自己前世的經驗,為黑衣男子擦拭傷口,並且隨意先包紮一通,至於那包紮傷口的布料,自是從男子的袖擺上順著線縫使命地扯了一大片下來。白露和小寒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正踟躕著要不要勸解自家小姐,卻在這時聽到了文君華的吩咐:“我已經命家丁們駕車去這附近最近的一家醫館了,這裡出了林子人煙亦是稀少,不會有什麼岔子,總歸我不帶他進城便好。你們別猶豫了,快快翻翻出門前帶的應急藥箱,看看有沒有止血快速的藥。”文君華的聲音很急促,加之她又急忙解釋了一番,所以白露和小寒也沒有多想,便手腳麻利地翻藥去了。
車上,男子幾近昏迷,只隱約間,感覺自己好似被人救起。
“用這個罷。”白露手捧藥瓶,隨後體貼一句,“小姐貴體,不好親自行事,這些還是交由白露和小寒來吧。”文君華當即雙手一滯,想來自己是慌亂得失去了理智,才會這般糊塗行事,幸而沒有被兩個丫頭瞧出什麼異樣來。她放開了手中的布條,對著兩人點點頭。
白露和小寒到底是伺候過人的,包紮起傷口來也有模有樣,只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鮮血,心裡有些恐懼……
到底是姑娘家的,不過文君華即已經歷過生死,眼下的情況自然嚇不倒她多時。
馬車很快地停了,家丁們又在文君華的吩咐下將那人抬下,白露和小寒見他一走,便立即收拾起車廂來,先前沾滿血跡的芭蕉葉被拋在了車廂外的路上,而車廂內,也經歷了好一番的打掃,才將那些滲露出來的血跡擦得一乾二淨。文君華微微放了心,又有些擔憂那人,便自行下了馬車前去瞧瞧。
這兒的醫館比不得城裡,規模很小,但是好在人煙稀少,盡是些當地的村民會來這裡看病。現見忽地抬來這麼一名重患,免不得讓村民們驚奇一陣子,大家這都圍著醫館看呢,不過家丁們已經在散人。
看著人越來越少,以至於最後的一個不剩,文君華這才快步走了過來。
進了醫館,老中醫見是一名著華服的小小姐,便立即不敢怠慢了去,連忙小心地解開纏在傷者身上的布條,細心地為傷者檢查,止血。
文君華見事情已經安頓下來,她懸著的一顆心便也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