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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禹更意外了,“我記得你是咱仨裡面開竅最早的啊!毛還沒長齊就在道上劫女生,撩人家裙子蹭人家奶子,不是你乾的?”
彭澤說:“對啊,他那會兒像個小流氓一樣!天天跟咱們顯擺他那根大白蘿蔔!”
宣大禹哈哈大笑,“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大白蘿蔔……尼瑪多少年沒摸了,快來,讓哥瞧瞧,是不是都長成人參了?”
“滾滾滾滾滾!”
宣大禹耍流氓,彭澤也跟著冒壞,仨人鬧了好一陣,最後竇燁喊他們一塊喝酒,這才算老實下來。
“叔、嬸挺好的?”宣大禹問夏耀。
夏耀說:“還那樣。”
彭澤補了一句,“他爸調到外省了。”
“什麼時候調走的?”宣大禹問。
夏耀說:“前年吧。”
“你和你媽沒一塊過去?”
“沒有,放長假的時候我和我媽會去那邊住一陣子,實在呆不慣。趕上我爸來北京開會,就回家裡住兩宿,平均一兩個月見次面吧。”
宣大禹又把目光轉向彭澤,“你呢?也單著呢?”
彭澤還沒說話,夏耀就把話茬兒接過去了。
“他丫成天和一個娘炮混在一起。”
“別娘炮、娘炮的。”彭澤還不樂意聽了,“真真人挺好的,就是嘴損了點兒。”
宣大禹使勁在彭澤腦袋上胡嚕了一把,打趣著說:“我這四五年沒回來,京城遍地是基佬了!”
兩個人哈哈一笑,夏耀在旁邊咧了半天嘴都沒咧開。
後來彭澤又問宣大禹:“你們家怎麼說搬就搬了?”
宣大禹眼神變了變,和彭澤碰了下杯,說:“家裡發生了一些情況,我到現在也不是很清楚。不管了,先喝著!”
三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一邊喝一邊聊著小時候的事,越說越興奮。夏耀壓抑了多日的心情終於得到釋放,房間內音樂聲突然加大,舞池內的男男女女群魔亂舞。夏耀仰脖一杯酒下肚,啪的一下將酒瓶子砸在茶几上。
“跳得什麼玩意兒!爺給你們扭兩下子!”
夏耀大步飛跨到舞池,猶如一束光柱打到那裡,襯衫下襬從腰帶裡甩出,精瘦的腰肢極富韻律地擺弄著,力量感十足。一條中規中矩的制服褲子,硬是能讓那兩條長腿舞出了一種突破禁忌無下限的狂野感。
宣大禹朝夏耀掃過去,夏耀勾起一邊的嘴角。
宣大禹心裡咯噔一下,嘴裡的蘋果沒嚼兩口就嚥下去了,扎得胸口疼。拽住彭澤的胳膊,指著夏耀,一副接受無能的表情,“他真沒有女朋友?”
“真沒有!”彭澤湊到宣大禹耳邊大聲說:“他們單位的人都在背後叫他夏大和尚!”
剛說完,舞池那邊一陣雜亂,夏耀不知道和誰嚷嚷起來了。
宣大禹趕忙走過去,問:“怎麼了?”
夏耀指著一個剛才和他貼身熱舞,刻意挑逗的女人說:“她丫有病!”
“沒事,沒事……”宣大禹順了順夏耀的毛,把他拽回沙發上,存心逗他,“我記得以前你一喝醉了就咬人,剛才怎麼不咬她丫的?”
彭澤在一旁哈哈笑,“對對對,不僅咬人,而且一咬下去還不撒嘴。”
“今兒怎麼還沒咬呢?”
“肯定是不夠多唄!”
“來來來,繼續喝!”
就這麼喝著喝著,三個人全都多了。
彭澤跟著竇燁的車走了,剩下宣大禹和夏耀。夏耀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宣大禹暫且保留幾分神智,抄起夏耀的胳膊,把他拽到了背上。
“走,哥揹你回家!”
宣大禹揹著夏耀歪歪扭扭地走出俱樂部,門口的幾名專門負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