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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索命?虧得這位李小姐想象力好。青天白日的,有鬼趕在外面行走嗎?不怕被太陽靠嘩啦?當然,這麼粗暴的回答林蘇只在心裡想想,面上,她還是按捺著安撫李小姐:“你不要自己嚇自己,白日裡,哪裡有鬼敢到處走。”
“說得也是。”李小姐點點頭。長舒一口氣。頓了頓,她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林蘇道:“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相求。”
“什麼事?”林蘇答得爽快。倒不是因為她是一個多麼熱心助人的人,而是因為,她完全不相信李小姐會沒有什麼原因的幫她。
“那個”,事情都到嘴邊要說了,李小姐竟然扭捏起來,一副不好意思的開口的模樣。
林蘇心裡那個白眼翻得,不過還好最後李小姐還是開口了。說的是耳環的事。
李小姐閨名春宴,她有個丫鬟叫青青。雖然是貼身丫鬟,不過她和青青之間的感情並不怎麼深厚。因為青青是後來才買進府裡的。
那日的耳環其實並不是掉了,而是被青青悄悄取走了一隻。她裝作腳下不穩,撞到林蘇身上,藉機把耳環掛到她身上。原本是想汙林蘇偷了人家東西的,沒想到半路出現命案,這事就這麼擱下了。
李春宴會知道,是因為有一日她瞧見青青偷偷摸摸從角門出去。她心裡一時好奇,就跟了過去。不想撞見青青在和岳家小姐嶽南枝說話。原來,耳環的事是嶽南枝讓青青做的。雖然最後事情沒有成功,但是青青認定不是自己的錯,所以堅持要求嶽南枝支付當初答應好的酬勞。嶽南枝只肯付一半,兩人最後拉扯起來。
李春宴害怕被發現,也沒有繼續看下去就跑回了房間。她左思右想了半天,還是決定把這事兒告訴林蘇。畢竟,是自己丫頭不對在先。若是當日沒有命案發生,那麼,那麼大一盆髒水,可不全潑到林蘇身上去了。
林蘇一邊聽著,一邊呵呵笑著。這李小姐的話,目前看來是真假參半的說。嶽南枝要設計陷害她這一點她倒是相信,以嶽南枝的智商,這麼技術含量不高的事,她做得出來。至於其他的嘛,需要再琢磨琢磨了。
李春宴說完之後也沒有多待,和林蘇客套幾句後就離開了。林蘇盯著她消失的背影,陷入沉思當中。
她沒有忽略,李春宴提到之前的荒涼的院子應該是西院,她在西院看到了一個小孩兒和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
女子大概說的是祁紅,至於小孩兒。林蘇皺眉,莫非是嶽璟?
可是嶽璟不是一早就去了學堂上學嗎?有夫子證明,一直到有人假裝自己帶嶽璟離開,他都留在學堂裡的。那麼,和祁紅說話的小孩兒是誰呢?祁紅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呢?
一走出牢房大門,李春宴覺得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扶著牆站了好久,這才歇過勁兒來。掏出懷裡的手帕擦擦額頭的汗,李春宴緩步走進停在牢房外的李家馬車裡。
“都按照我說吩咐的說了?”馬車裡的人問道。
李春宴咬著唇點點頭,擔憂的看向一旁被制住的心腹丫頭青青:“你答應過,只要我按照你說的你就放了她的?”
祁紅勾唇一笑:“當然,我說話算話。”
話雖這麼說,手上的力道卻一點也沒松。
李春宴生氣了,她雖然性子軟弱,但是也不是由著人欺負逆來順受的。她瞪著眼,正要開口,突然,後脖頸一痛,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青青急得眼睛都紅了,想要去扶小姐,奈何自己被人制著,根本動不了。
一個渾身是黑的男子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著李春宴的衣領將她扔到青青腳邊,自己一撩衣袍坐到了祁紅身邊。
祁紅斜睨了他一眼:“真是廢物,這麼久了還沒搞定,末了還需要我出馬。”
黑衣男子的聲音悶悶的,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