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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深聽到他聲音感覺好了點,睜開雙眼。
漆黑潮濕的眼眸,眼角醉的下挑,線條卻勾著幾分冷和輕佻。不想理他,視線卻不由自主放在他身上,流露出兇惡不服氣的挑釁。
陳塵覺得他這樣實在招人疼,聲音放的更低:「聽話。」
不等回答直接探手從他腰身間繞過,給抱著從椅子裡站起身。
雙臂軟軟搭在肩上,韓深頸部的面板白而冷,別人看不見,陳塵卻一眼對上他白皙的耳垂,今天戴了對小小黑色金屬圓環,精緻又冰冷。
同桌平時看著一副貼心郎君冷如冰、硬如鐵的製冷機樣,其實特別注重儀表,往常在學校的t恤,褲子,鞋,雖然是老三件,但仔細一看會發現幾乎沒重過樣。
過的特別精細。
精細人韓深此時不太想理他,但香氣撲到鼻尖,被他抱住,只好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行叭。
不是錯覺,點頭那一瞬間,陳塵笑笑說:「給您起駕。」
餐桌後響起一片:「恭送韓哥!」
「…………」
sb吧。
從草坪到別墅內,不遠,但一路走得特別難。韓深不要他扶,自己走了一會差點撞牆柱上去,被陳塵摟著就鬧彆扭,氣焰極其囂張,對好心人又打又罵。
陳塵看他都快睜不開眼,還一臉「我能行我可以你在影響我發揮」,有點好笑。
韓深有種魔力,能讓他安定、平靜下來。
變得無限度海納百川。
送到臥室,韓深躺進鬆軟的床上,舒服地蹭了下枕頭。陳塵扶他這一路也累著了,坐床邊看了他一會。
韓深睜著眼睛看他,不想睡,抬手抓著他毛衣一角輕輕拉扯。
他這個動作出於無意識,說白了是閒的手賤,陳塵給扯得彎下腰,一手撐在他枕邊:「現在不困了啊你?」
韓深想說你怎麼總佔我便宜?但問出口令人作嘔,不問就挺憋屈。
陳塵見他神色異常,低頭湊近問:「怎麼了啊?」
「……」
距離近的有點過了,要換個人韓深估計要打人,但現在沒有任何不適感。
有一說一,陳塵的接觸一直特別舒服,他身上味道清新,動作永遠分寸明確,過線了也正好撓到他想要的那一點。
韓深也不知道怎麼,就想離他很近很近。
陳塵要往後撤身,手突然被他拉住。
跟個小孩一樣,陳塵確實有被可愛到,不過他現在想讓韓深好好休息,抬手往他臉上一戳:「你啊,睡吧你,我先去樓下收拾點東西,然後來叫醒你。」隱約聽到樓下的嬉笑打鬧聲,門外也響起聲音——
「塵哥,要幫忙嗎?怎麼送個人去這麼久?」
李斐的大嗓門。
「嗯,來了。」陳塵邊說邊起身,指尖突然被一陣潮濕的溫熱包裹。
回頭。
操啊……
韓深唇瓣含著他指尖,小野獸撕咬的力道不重,但明顯有點生氣:「不許走。」
咬完就吐出來了,指尖濕黏黏的,被風吹的挺涼。
「我操……」
這句話是門口李斐說的。
陳塵:「出去。」
「……這就走。」
「帶上門。」
「哐當——」
陳塵腦子裡刀山火海亂了一會,很快冷靜下來。
因為。
硬了。
得先解決這個問題。
他平時很少去想情愛這些事情,但畢竟身體發育健康,時常不得不面臨生理狀況。
這還是第一次公開,被人撩撥,出現反應。
韓深感覺他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