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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前正跪著一名裝束奇特的巫師,他不時地向著祭壇虔誠跪拜著,口中高聲呼喊著根本無法聽懂的咒語,每念一遍,便跪拜一次。有一條怪異的金色小蛇,約有一尺來長,貼著巫師的身體,快速地遊動著,時而從巫師的脖頸繞過,時而又纏著他的四肢遊走,巫師毫不顧忌。巫師的身後,跪拜著一群雙目緊閉、神色迷離的部落中人,口中不時默契地齊聲呼喝著:&ldo;嗦!嗦!嗦!&rdo;和巴拉部落祭祀時的呼喝聲幾乎雷同。
諾日朗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快速搜尋和判斷著,分析哪一個可能是黑貓特種部隊的隊員。一一篩過之後,諾日朗有些失望,心中也不由得緊張起來,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諾日朗尋思著,難道他們離開了?估計這種可能性不大,祭祀儀式還沒有結束,雖然他們傷害了許多巴拉部落的族人和士兵,但是他們手中握有絕對的火力優勢,沒有理由會懼怕巴拉部落的報復反擊。或許是他們隱蔽在周圍,正用黑洞洞的槍口瞄準著自己?之所以沒有開火,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搞清楚己方的虛實。如果是這樣,那情況便遭透了!局面太被動!
想到此節,諾日朗冒起了冷汗,不由得向四周察看著,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耳際聽到的只是祭祀巫師古怪的咒語和不時&ldo;嗦!嗦!嗦!&rdo;的呼喝聲。那名巫師的表情倒是顯出幾分詭異的樣子,嘴角似乎掛著陰惻惻的笑。諾日朗擔心地看了呂哲一眼。不看則罷,眼神落到呂哲身上之時,驚得他差點便想起身衝過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冷靜地剋制住了自己,輕舉妄動,隨時都可能給二人帶來滅頂之災!
只見呂哲渾身顫抖著,死死地爬在岩石上,一隻手牢牢地握著衝鋒鎗,搭在岩石上的衝鋒鎗似乎也在微微顫動著,他的另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岩石的稜角,似乎想要把岩石掰碎一般。呂哲面色煞白,額頭上全是汗水,臉上的神情極是難看,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眼睛仍然向著前方機警地觀察著,並沒有看到諾日朗在注視和擔心著他。
諾日朗想喊又不能喊,對著他做了幾個手勢,他沒有發現。諾日朗索性從腳底撿了一塊很小的石子,彈了過去,石子輕輕地打在呂哲的脖頸上。呂哲猛地一驚,下意識地快速把槍口轉向了諾日朗。諾日朗向他做了一個手勢語,意思是說:到底怎麼回事?
手勢語是所有特種兵的必修科目,在執行任務中的重要作用不言而喻。
呂哲鎮定地看著諾日朗,用力地點了點頭,一隻手移開了槍口,重新指向前方,另一隻手依然死死地摳在岩石上。從他的眼神,諾日朗明白了呂哲的想要說的話:放心,我能挺住!他們在平日千百次的訓練中,早已磨合出了很好的默契。
諾日朗還是很不放心,自己的兄弟到底是怎麼了?平常訓練中的跌打損傷是家常便飯,刀子劃進肌肉,眉頭都不皺的鐵漢子,此刻究意是怎麼了?難道是讓毒蟲給咬傷了?
悄悄潛伏過來的路上,他們見到的幾隻奇特螞蟻和蜘蛛的形狀和體形,便讓他們有些心悸,難怪貢布首領談起有魔鬼守在這裡的傳說時,神情有些恐懼。
諾日朗猜得沒錯,呂哲剛伏下一小會兒,便猛地覺得脖子上一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下意識地順手拍了過去,抓到手心一看,是一條只有幾寸長、青黑色的小蛇!呂哲一把捻爛了蛇頭,把它扔到一邊。緊接著便是一陣陣揪心的疼,在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經處彌散開來,這種疼痛呂哲從來沒有經歷過,簡直是無以言表,疼得他差點暈了過去!呂哲咬緊牙關,頑強地挺住了!
膾炙人口的火燒邱少雲、黃繼光堵槍眼、董存瑞捨身炸碉堡的真實戰鬥案例,事實上,在近代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戰爭史中舉不勝舉。和平年代也是一樣,在共和國的閱兵式上,曾經有方陣隊員在分列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