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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聽她突然提起,難道她想起來了當年是她推她下井的?可是沒道理啊,如果她一直記得,那當年她為什麼沒有揭發她呢?
這件事二小姐也是共犯,所以她的頭低得更低了,臉上滿是慌亂。
看她們的表情就全明白了。窯之在旁邊無奈的搖搖頭,非非反倒輕笑了起來,她就是試探一下,沒想到真的是她們做的。不過倒也要謝謝她們,要不是她們,她也不會重生到甘三小姐的身體裡。
“我們之間基本是沒有什麼姐妹情的,大小姐、二小姐,如果你們不想我反悔替嫁的事,那就迅速的從我眼前消失吧。”
大小姐便氣岔的瞪了不爭氣的二小姐一眼,揮一揮衣袖,轉身憤怒的走了。二小姐慌亂的看了非非一眼,也急忙的跟了上去。
“其實二小姐也挺可憐的。”在兩人完全消失不見後,窯之感嘆著說道。
非非仰頭,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小美女窯之,呵呵直笑:“小美人,得不到你的垂青,大爺我更可憐。”下一秒,爪子已經襲上窯之的咯吱窩,惹得窯之一陣嬌笑。
可憐嗎?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回來後她聽丫頭們議論,那二小姐是因為有了心上人才故意與心上人破身,逃避皇上的那門親事的。卻不想差點害得全家滿門抄斬
花非花:新婚之夜
大婚就在第二天,雖然婚前應該有很多習俗,比如上頭什麼的,但都被非非拒絕了。上頭要讓有福氣的人上,可是在非非看來,這府裡的人沒有一個有資格為她上頭。
婚禮舉行得很隆重,晚上,非非穿著厚重的喜服,在三夫人非常浮誇且不含誠意的哭泣聲中,坐在花轎裡越行越遠。
本來發誓永遠不想坐這折磨人的轎子了,但這種趕鴨子上架的意外,她只好忍下去了。
聽說她的未來相公是個世襲小王爺,職業是將軍。基本上來說,是個經濟條件優秀,有車有房,工作穩定的官二代。不過是個超級大沙豬,府裡的小妾就有六個,也是個崇尚封建思想,愛好三妻四妾傢伙啊。
這些訊息不是她要去打聽的,是窯之那丫頭非念給她聽的,邊說還邊流著口水感嘆:“絮小王爺真的是個很俊美的男子啊。”
俊美?切,非非由衷的鄙視窯之的目光短淺。在她這種經歷過大風大浪,見識過百合花的飄逸出塵,和罌粟花的邪酷冷厲的人看來,一般的小帥哥根本入不了她大小姐的眼。
花轎行了沒多久便停了下來,接著鑼鼓聲響,乒乒乓乓。反正非非被蓋頭蓋著,看不到別人那飽含探究的目光,也接觸不到那些小妾們妒忌狠戾的瞪視。
拜堂之後她被送入洞房,喜婆丫頭什麼的端了幾盤核桃花生過來,灑在鮮紅的床褥上,接著便硬拉著還想陪著她的窯之出了房門。
寂靜的在房間裡乾坐著,非非無聊,一口一口的掰著花生吃,將花生殼灑了一地。這裡和鳳玉門不同,這裡灑的花生殼不用又她掃。這麼想著,她又開始砸核桃吃。
吃了點乾貨,口乾了,又去自顧自的倒了杯酒,一仰頭,溫潤的酒香傳入鼻息。有點像水果飲料,甜甜的,挺好喝。又倒一杯,繼續喝。
當龍煜卓推開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地板,和一抹正大吃大喝的紅色身影。他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越過腳下的重重阻礙,探究的隔得老遠瞅著那側對著他,臉頰酡紅,眼神迷離的小女人。最後,注意力集中到她手中的酒壺上,……這個女人,居然把合巹酒給喝完了?
“咦,你是誰?”突然發現房間裡多了一個人。非非偏頭,眨巴眨巴眼睛問道。水汪汪的大眼睛閃著混沌的光,努力想把焦點集中,看清這人的誰,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不清。
龍煜卓厭煩的別開視線,這個女人就是皇上給她指的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