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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門而出,一個箭步衝出了別墅,隔著鐵欄杆站在了安筱染對面,他十分不痛快的喝斥著,“哭哭哭,你有什麼可哭的?我欺負你了,我怎麼欺負你了,你倒是說啊?”
“把我關門外,不是欺負我是什麼?”
安筱染委屈的喊著,淚水簌簌的落下。
歐陽凌天冷哼,眼角眉梢間閃過了一抹玩味之色,“女人,你該好好想清楚,為什麼你現在會被關在門外。誰大半夜不回家,揹著我和別的男人幽會了?你敢做這樣的事,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準備。聽好了,把你關門外,已經算是輕得懲罰了,你給我好好反省。”
安筱染的心情糟糕透頂了,這一晚上怎麼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她近乎於崩潰的看著鐵門對面的男人,眼中閃過了一抹抹,因為委屈至極而產生怨恨之色,“你也給我聽好了,下午在你辦公室裡喝咖啡的時候,我分明告訴過你了,今晚有兩個專家從西班牙飛來,我要去接機。當時你怎麼說的?”
面對小女人的質問,歐陽凌天一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下午辦公室裡的一幕又一幕,在他的腦海裡迴盪。
當時他是這樣說的:隨便,愛什麼時候回家就什麼時候回家,不回來更好,以為我願意天天看到你嗎?以後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不要跟我打報告。
下午的事,被他忘記了。
不願意承認自己錯誤的歐陽凌天,憤怒的吼了起來,“真話反話你聽不懂嗎?你覺得作為一個妻子,大半夜的不該回家嗎?你……”
安筱染早已無力又疲倦的轉身,她不想再爭辯什麼了。既然他誠心為難自己,自己又何必去找罪受。
緩步的走在漆黑的夜色下,她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因為那寒徹心扉的冷意,一瞬間凝固。
她覺得好累,渾身上下都好疼,她需要休息,卻不願意回頭去求那個男人的施捨。
一步步的向著走著,安筱染不肯回頭,歐陽凌天徹底的惱了。
他一把拉開了別墅的鐵門,衝了過去,扼緊了小女人的手腕,“誰許你這樣的,誰許你跟我耍脾氣的,誰……”
他還有一連串的質問,等著安筱染,卻因為感覺?感覺到,有溫熱而又粘稠的液體,滴在手背上,而住了嘴。
皎皎的月色下,藉著有些昏暗的星光,他看清楚了低在自己手背上的液體是鮮血,或者更確切的說,他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怎麼回事?”
今夜,第一次睜眼去打量著這個滿眼淚痕的小女人,歐陽凌天的心,莫名的痛了一下。
她在搞什麼?怎麼一身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手臂上還有這麼深的一道傷口。
“回答我,怎麼回事?”見小女人不說話,歐陽凌天用力的搖晃著小女人的身體,厲聲的問著。
“你放手,不要再想方設法的折磨我了。今晚,已經夠了,你再這樣下去,我說不定會恨得想要殺了你。”
安筱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著,去掙脫歐陽凌天的禁錮。
她不斷的晃動著手臂,歐陽凌天眸子中閃過了一道寒光,大手更如鐵鉗一般,扼緊了小女人的手腕,“還亂動,想失血過多死掉嗎?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死了,就可以永遠保住歐陽凌天妻子的名分,你若死了,我立刻跟你離婚,把你丟到荒野,誰願意給你收屍,誰負責去收屍。”
安筱染抬眼,眼角眉梢間,盡是嘲諷之色,“誰稀罕做你歐陽凌天的妻子,誰稀罕啊?”
她輕聲的嘆著,失聲的笑了起來。
矛盾而又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了歐陽凌天的心底。
一方面,他不滿於小女人的這番話,憑什麼她可以不稀罕做他的妻子,不稀罕當初又何必嫁給自己。
另一方面,他卻心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