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頁(第1/3 頁)

&ldo;這麼說，這就是戰爭的結束，是不是？&rdo;

&ldo;據我看，增加每一個無謂的犧牲都是犯罪、發瘋……&rdo;

&ldo;對，您在軍隊裡很久了嗎？&rdo;

&ldo;從1911年起。從當列兵開始。&rdo;

&ldo;您應該下令徹底投降，&rdo;索科洛夫斯基說。

&ldo;我無法向所有部隊下令投降，因為沒有聯絡工具。&rdo;魏德林解釋說：&ldo;因此，在許多地方個別部隊還會進行抵抗。許多人不知道元首已死，因為戈培爾博士嚴禁洩露他的死訊……&rdo;

索科洛夫斯基：&ldo;我們已完全停止了軍事行動，甚至航空兵也停止了轟炸。您對局勢不瞭解嗎？您的部隊已開始投降，緊接著弗裡契派來的一個非軍事代表團宣佈了投降。為了幫助該代表團完成任務，我們已經停火。&rdo;

&ldo;我很願意為促使我軍各間隊停止軍事行動出力。&rdo;

他在地圖上指出了黨衛軍殘部的所在位置。

&ldo;他們想向北突圍，&rdo;魏德林說道：&ldo;我無權指揮他們。&rdo;

索科洛夫斯基：&ldo;請下達徹底投降的命令吧！以便使個別地段也不出現抵抗。&rdo;

&ldo;我們已經沒有彈藥了。因此抵抗是無法持續下去的。&rdo;

索科洛夫斯基：&ldo;這個我們知道。請您書寫一道徹底投降的命令，這樣您也就問心無愧了。&rdo;

魏德林在草擬命令。在場的人在低聲交談。魏德林寫著……

&ldo;您也許需要您的助手幫助？&rdo;我問他。

噢，對，對！那就太好了！&rdo;將軍高興了。

我下令叫德軍坦克軍參謀長來一下。進來的是一位高個黑髮男子，梳著很整齊的分發，戴著單柄眼鏡和灰色手套，顯然是一個絝絝子弟。德國人在相互商談。魏德林一手扶著頭，邊思考邊在寫。我仔細端詳著他。他的頭髮光滑地梳向腦後，典型德國式的整潔打扮。

魏德林默默地遞給我一張紙。我讀著……用詞也許不一定都很好。但他此刻已顧不得用詞的準確性了。下面就是他寫的內容：

&ldo;4月30日元首已經自殺。這樣，他就拋棄了我們這些曾經宣誓效忠於他的人。根據元首的命令，我們，德國軍隊，儘管彈藥已快消耗殆盡，儘管整個局勢正在使我們的繼續抵抗失去任何意義，仍應繼續為堅守柏林而戰。

現我命令：立即停止抵抗。

原柏林防區司令

炮兵少將魏德林。&rdo;

&ldo;不必寫&l;原&r;字，您現在還是司令嘛！&rdo;索科洛夫斯基糾正說。

&ldo;有必要提宣誓的字眼嗎？&rdo;波扎爾斯表示懷疑。

&ldo;不必修改了，&rdo;我說：&ldo;這是他個人發布的命令。&rdo;

魏德林感到很為難，他不知道寫個什麼標題好：是&ldo;呼籲&rdo;還是&ldo;命令&rdo;？

&ldo;寫&l;命令&r;，&rdo;我說。

&ldo;印多少份？&rdo;翻譯問。

&ldo;12份。不，儘量多印一些……&rdo;

&ldo;我的司令部人很多，&rdo;魏德林說：&ldo;我有兩個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