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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常都是這樣與雲兒相處的?”雲子墨坐到了上弦月的面前,隨意流水般的動作卻也是那般的雅緻自然,不顯一絲的失了禮儀,反倒更顯他的半分散漫。
“差不多,有問題麼?”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東西,隨便倒了一杯茶給雲子墨,上弦月淺笑著。整理了一整天關於重整第一樓的方案,都快要累垮她了,正好雲子墨來到才有理由歇歇,也剛好該和他談談初月姐姐的事情了。
“雲兒說你是個奇女子。”的確,他從未見過哪個女子像她這般,直率言行,牙齒清白,卻也是生得聰穎睿智,最重的是,她到底是憑藉著什麼,一個人冒著生命危險獨闖了那麼危險的地方,只為了救雲兒。
“奇女子?嗯。。。。。。這個形容不錯!初月姐姐就是聰明!”上弦月愉悅地笑了起來,人生得一知己難矣!此生她有初月待她這般,足矣。清眸眨著亮光,眸底平靜如斯,似狀風吹不動的綠湖。
“我很好奇,無論怎樣,都不可能是毫髮無傷的從瘴林中走出的,能告訴我原因麼?”瘴林裡面連瀰漫著的氣霧都是奇毒無比的,而眼前這個女子居然能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還帶回了銀邊草,除了激動過後的喜悅,還有疑惑,畢竟從未有人活著從裡面出來,可她做到了。
笑了笑,上弦月聳聳肩,“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里面的那些毒蟲啊,毒蛇啊什麼的都很膽小!”見到她好像老鼠見到貓似的,活像她才是有毒的怪物!
雲子墨嘴角抽搐了一下,膽小?
“對了,子墨大哥,你是不是也覺得是時候應該有一個人在初月姐姐身邊照顧她了?”上弦月慵懶地倚向躺椅,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如同朝陽,揚著只屬於她的明媚笑靨。
雲子墨微微一怔,眼眸閃過一絲不自然,卻緘口不說,她說的沒錯,雲兒的確需要有一個人來好好地照顧她了,可心底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的揪心的痛楚在無邊的蔓延,他不想把她交給別的男人!一想到雲兒陪伴著另一個男子談笑相守,心底便會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凝望住雲子墨沉靜眼底的那抹沉痛,上弦月笑了,只要他愛初月就好,突然坐直了身子,逼近雲子墨,對上他那雙沉默似海的黑眸,“既然那麼愛她,為何不做她身邊的那個人?”氣若幽蘭,卻字字堅定。
雲子墨抬頭,望入清澈見底的眼眸,她知道?眨眼又是黯然朦上,“我是她的哥哥。”而她,從來都只當他是她的哥哥。
上弦月不以為意地擺擺手,紅唇輕動,“錯!你們並沒有血緣關係。”所以也不存在什麼的錯論!
苦澀的滋味爬上心頭,雲子墨幽然一笑,恍如光華,“那又如何?世人皆知我與雲兒是兄妹。”
“笨!是世俗眼光重要還是你愛初月重要!”若不是看在他愛初月愛得那麼重,她一早就一掌拍下去了,既然愛了,何必又要找那麼多的藉口去為難自己呢?
“可雲兒愛的不是我!”衝破了世俗又如何,他的雲兒眼裡容不下他了。。。。。。。她的心,也早已放了一個人。雲子墨徒然一笑,明明就打算把這份情壓在心底,藏在心裡,不欲人知,可等真的觸動了,他痛了。
“子墨大哥,愛一個人不要太偉大,楚祈不愛初月!初月姐姐現在正是失意的時候,你乘虛而入,我擔保初月姐姐肯定會投入你懷抱!”上弦月眼閃亮光,意興勃勃地看向雲子墨。她很期待看到初月投入愛河的模樣,單是想想便覺得肯定是美輪美奐的,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是那無與倫比的美麗。
雲子墨很難得再次抽搐了下,乘虛而入?這是個主意麼?
如上弦月所想般,第一樓開張的第一天就已人山人海,其景觀並不比月上館當時開張遜色多少,大部分的人都還是衝著第一樓盡攬奇人,當天便傳出了美食盡在北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