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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於我行了方便,我也便給予了你行了方便。你將方法拿了出來,趁著如今還能夠賺上一筆的時候也就應當要好好賺上一筆,整個大慶做瓷器生意的也不單單是你柳小姐一人,如今柳小姐你的東西是特別,旁人還沒有研製出來這方才讓你站穩了腳跟,但等到別家也一併研究出來之後,你這東西可就一點也不值錢了啊!”
只怕我這方子真的傻了似的拿了出來之後,這一個研究出來就是你們的鋪子吧?!雲殊在心中冷哼了一聲,這些個老東西那都是在商場上算計來算計去的,又怎麼可能會真的願意和她好好的合作,都打算著撈了這一筆。
的確,她的東西現在賣的的確是金貴,那是因為這工坊裡頭的工匠那都是謝淮隱所出的,這不但是給予的月錢高,而且都還是掌控住的,防得就是有些個人將主意打到了工匠的身上,而店鋪裡面的掌櫃是謝瑾嫿送來的,只管賬不管旁的,夥計是雲殊應聘的,所有店鋪裡面的事情全部都要請示過雲殊,所以這三方算是制衡。而且,雲殊覺得要是大慶朝的瓷器要是發展早就已經發展起來了,如今連個唐三彩都還就研究出來就想跳過這一步直接上到了清朝瓷器顏色多鮮豔的地步,這也不算是一個容易的事情。
而且錢賀蘭這話說的好聽,的確是白紙黑字,但這一轉頭交給自己暗線的人去做了,然後甩來一句“人家研究出來了,你這東西不值錢了”,到時候她又能夠耐他如何?
“錢老闆說的對,這大慶這一個餅的確是大了一點,一口吞下的確是有幾分困難。”雲殊慢慢悠悠地道。
錢賀蘭在雲殊說出這一句話來的時候神情之中有了幾分喜色,當下便要誇雲殊一句的確是個知情識趣的人,但云殊這後來補上的話卻徹底讓他黑了顏面。
“所以我決定慢慢吃,總有一天是能夠把這個餅給吃完了的。”
謝淮隱聽到雲殊這麼說的時候,他也沒有想到,甚至還有些剋制不住直接笑出了聲來。這一聲笑在這有幾分劍拔弩張的地步之中是有幾分突兀,甚至惹得錢賀蘭的面色更加難看上了幾分,甚至還惡狠狠地朝著他瞪了一眼過來。
雲殊朝著謝淮隱看了一眼,那眼神之中有了幾分警告的意味,在現在這個當口上笑,他是覺得現在氣氛太好準備來調劑一下的是吧?
謝淮隱也見到了雲殊這警告的眼神,也覺得自己剛剛這一笑實在是太招人恨,但仔細想想,他這笑哪裡比得上雲殊剛剛那一句話來得威力巨大,她那話才是正經的招人恨,不過也的確是像雲殊這一派作風。
他剋制自己臉上的笑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那樣想笑,臉色上的確是繃住了沒有說話是但這聲音裡頭裡頭卻還是沒有繃住,依舊還是有著笑意:“我錯了小姐。”
謝淮隱這般說著又朝著雲殊後頭退了幾分,垂手而立的姿態倒也的確像是一個小廝應當有的。
錢賀蘭本就怒極,又見那小廝這般笑了起來,那感覺就像是自己被嘲笑了一通似的,他這一張老臉實在是有些掛不住,當下就怒道:“柳小姐這下人教得可真好,這也便是這般的囂張跋扈的!”
“錢老闆客套了,我柳家待下人一貫親厚,自是不怎麼拘束。這遇上好笑的人好笑的事情,也總是要由著人笑上兩聲的不是?”雲殊掃了那面色難看無比幾乎是能夠用眼神來殺人的錢賀蘭,道:“左右這餅也就是我一個人吃,能吃多少能吃多久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在商言商,錢老闆你也清楚這隻要是賺錢的地兒沒有誰不願意佔了獨家而大方地拱手出讓的,所以同錢老闆這合作的事情也就不用再提了,我不會同意的。還有至於錢老闆剛剛所說的要是等到別家也研製出來到時候我這東西就不值錢的話,也的確有幾分道理,我也便是在等著別家研製出來的,但在他們研製出來的時候,這市場依舊還是我獨霸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