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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勺子的夏貝蘭忍不住張大了嘴巴,“保護費?”她很誇張的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有沒有搞錯,我在租攤位的時候不是已經把稅金呈交上去了嗎?這是哪門子的保護費啊?”
“啪!”重重的一掌拍現了賣茶葉蛋的老者面前,“老傢伙,你的保護費咧?”
搖著扇子的老者動也不動的穩坐在那裡,表情中還充滿了對這些少年的厭惡。
“老傢伙,你耳朵聾啦,叫你拿保護費,你還傻坐在這裡幹嘛?等著被K嗎?”
“喂……”
拎著鐵勺的夏貝蘭氣勢洶洶的橫擋在老人的面前,“你們是混哪裡的?老大是誰?你老大在你出來混的時候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在外面混的時候至少也要講一下江湖道義嗎?隨隨便便的就對著老人家開吼,你、你、你……還有你和你……”
夏貝蘭用仍舊滴著熱油的勺子在幾個少年仔的面前點了幾下,“禮貌都哪去了?教養都哪去?沒禮貌沒教養,你們這群臭小子也敢出來混?也不怕丟了你們老大的狗臉!”
被她一頓訓斥的少年仔被前眼長得小不隆咚的女人氣得緊握雙拳,“臭三八,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居然敢用這種態度來同老子講話,你活得不奈煩了是不是?”
“怎麼樣?我怕你們這些小鬼嗎?”她不怕死的雙手掐腰,擺出一副母夜叉的狠樣,“我告訴你們,保護費沒有,有本事就同我來單挑……”
哼!誰怕誰?她夏貝蘭曾經可是學校裡的風雲女魔頭耶!打架惹事一級棒,這群小子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他們還嫩了點。
“三八,你皮癢欠K呀?”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瘦小少年很不客氣的上前推了夏貝蘭一把,她一個踉蹌,險些一屁股摔倒在地。
“你們這群小子夠了吧?”久久沒吭聲的老者終於從小凳子站起身,“整天不學無術不務正業,小小年紀就出來混社會,還打著收保護費的旗號來欺壓這些靠出賣勞力為生的老百姓……”
“死老頭……”
就在老者義正言辭之際,其中一個耳飾男子很不客氣的上前狠推了他一把,“廢話連篇,我看最欠K的那個老東西就是你了……”
“砰!”老人一個重心不穩,整個身子狼狽的向後退去並且摔倒在地。
“哐——”他的頭不小心磕到了地面,頓時,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了出來。
眼看著老人被這群小渾蛋推倒以致昏迷,夏貝蘭氣得將鍋里正在炸著的丸子一股腦的潑向眾人,她拎著勺子殺向眾人,“混蛋,我和你們拼了——”
歐陽逸辰不怒而威的坐在警局的內,來回行走中的幾個小女警頻頻將愛慕的目光射向那個可以導致全球女性大暴力的俊酷面孔上。
筆挺的純白色襯衫在領口處微微敞開,袖筒捲到了手臂中間,露出他古胴色的手臂,他的眉峰微斂,深邃的目光中釋放著邪惡和凌厲。
緊抿的唇角繃成了一條直線,只要是長腦袋的人,都可以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很強烈的低壓氣息。
他的眼視從始至終,都狠狠地瞪著坐在離他不遠處的夏貝蘭,她的一頭捲髮亂成了一團,小臉上黑一塊紫一塊,下巴上處還微微腫脹,天藍色的襯衫上染的全是髒兮兮的汙漬。
半個小時前,他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通知他的老婆在大排檔和一群年輕人打了起來,而且她還被人家控告用熱油將人潑傷。
當他驅車趕到警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幅場面,幾個年輕男孩渾身狼狽的並列坐成了一排。
“歐陽先生……”
正在做筆錄的小警員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關於令夫人的這起案件……”
說著,他看了一眼像小丑一樣的夏貝蘭,心中真是不明白,帝風集團英俊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