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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
看到她瑟瑟縮縮地伏在地上,高湛興致大減。他揮了揮手,示意兩妃退下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盅酒,問道:“說吧,你來見朕,想說什麼?”
“妾……”鄭瑜哪裡還有興致?甚至她琢磨了幾天才想好的說詞,這時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咬著唇,好一會,她才哆哆嗦嗦地說道:“妾,妾想夫君了,想請陛下把他叫回來。”
高湛聞言,嘲弄地說道:“便是這些?”
“是,是……不是。妾還想陛下把那張氏一併叫回來。”
這下,高湛有了點興趣,他傾身向前,笑嘻嘻地問道:“哦,那朕要找什麼藉口,他高長恭才願意攜美人而歸呢?”
他調侃道:“鄭妃又說不出話來了?你可別忘了,你那丈夫一直在等著你答應和離呢。若非你同意此事,依朕看來,他是不會回來了。”
屁話,他是堂堂皇帝,他願意的話,隨便找個什麼藉口,他高長恭都不得不回
鄭瑜在心裡暗暗咒罵一陣後,咬了咬唇,小聲說道:“請陛下便說,他如果回來了,或許會允許高長恭與我和離。”她加重了“或許”兩字。
“這樣啊?”高湛似笑非笑地看著鄭瑜,慢慢說道:“這樣做,朕有什麼好處?”
鄭瑜咬著牙,她盤算過很久,要怎麼才能把下面的話說得讓人心動,要怎麼才能打動這個荒yin的皇帝。可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那些說辭已面目全非。
遲疑一會,鄭瑜低著頭,輕聲說道:“張氏她,十分擅長於床第之道,妾聽下人說過,高長恭自得到她後,常與她日夜宣yin,有一次更是情不自禁地贊她“冬如暖被,夏如冷玉,身若無骨,內媚消魂,實無上之珍品也。”說到這裡,她抬起頭來,目光熠熠地看著高湛,“妾以為,如此難得一見的極品珍玩,豈能由高長恭一人獨享。陛下身為齊國之主,自當品嚐一二”
說到這裡,鄭瑜對上高湛的眼神,不知怎麼的,有點說不下去了。
在鄭瑜聲音越來越低,頭也越來越垂中,高湛慢慢向後一靠。
他閉上雙眼,聲音已由嘻笑變成了冷漠,“鄭妃是想由朕出面,來收拾你的老對手張氏?”
“不,不是,妾只是……”
高湛打斷她語無倫次的辯解,繼續冷冰冰地說道:“鄭妃覺得,朕是那等任人愚弄的愚蠢之人?”
“不,不是,不是……”
高湛繼續打斷她的話,冷冷說道:“那麼,鄭妃是覺得,朕很好色啦?”
“不,不是,陛下,不是……”
高湛手一揮。
隨著他這個手勢一做,鄭瑜什麼話也不敢說了。她只是不停地磕著頭,不停地磕著頭。
在她“砰砰砰”地磕頭聲中,高湛慢慢站起,他緩步走到鄭瑜身前。
隨著他走近,鄭瑜無法控制地向後挪去,她一步一步地向後挪,整個人怕得渾身發抖。眼前這個皇帝,前幾天便因為一個妃子笑得太醜,出手扼死了她。前前天又因為一個大臣的妻子,在大臣死後哭得不傷心,順手一劍給殺了……
她不想死,她還不想死
就在鄭瑜白著臉,無比絕望時,走到她身前的高湛慢慢低下頭來,他伸手抬起鄭瑜的下巴,細細地端詳著顫抖得不能自抑的鄭瑜一陣後,搖頭道:“你真是無能。”他嘖嘖連聲,慢條斯理地說道:“天下間的男人,沒有哪個不喜歡睡女人的。你嫁給長恭這麼久,當著他的面,衣服總是脫光過幾次吧?嘖嘖嘖,脫光了衣服那男人也不碰你,鄭氏,你還真是無能。”
他鬆開手,慢慢站起,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然後把那手帕嫌棄地扔掉後,高湛慢悠悠地說道:“高長恭嫌棄的婦人,朕看了也有點倒胃口。滾吧滾吧。”他朝鄭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