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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許是趕巧了。&rdo;
伯館長被拉走了,這兒像過年一樣,人立刻跟一陣風一樣,沒人了。
誰願意在這兒呆著呢?這個活兒從火葬場有的時候,就是幹完活回家,除非有特殊的情況。
夏春和左強逛大街,童雪就跟尾巴一樣跟在後面。
&ldo;姐,姐……&rdo;
&ldo;怎麼了?&rdo;
&ldo;我煩死了。&rdo;
&ldo;那你回家。&rdo;
童雪回家,夏春晚上九點多才回來。
&ldo;姐,你說館長會不會死?&rdo;
&ldo;不知道。&rdo;
第二天上班,就聽說了,伯館長下肢不會動了,轉到了省城去了。
&ldo;姐,下一個館長不知道會怎麼樣?&rdo;
&ldo;不知道,反正就是幹活,不管那些。&rdo;
又一個館長來了,老頭子,五十多歲了,頭髮全白了,童雪管著叫白老頭。
白老頭沒有開會,只是每天轉一圈,跟每一個人笑著打一個招呼,話很少。
時間又恢復了,半天。
那天,臧斌斌突然打來電話。
&ldo;夏春,我看到了門越。&rdo;
&ldo;誰?&rdo;
&ldo;門越,在古門那兒,鎖陽城門樓子那兒。&rdo;
&ldo;你確定?&rdo;
&ldo;是,我在車裡和朋友去吃飯。&rdo;
夏春的汗就下來了,這真是奇怪的事情,門越出來了,回來了,沒事?
第二天上班,剛換上衣服出來,骨灰樓的那個新去的管理員,尖叫著跑出來,那簡直就是瘋了一樣,摔了幾次,看來腿是軟得不行了。
這尖叫聲太嚇人的,在火葬場的家屬就往這邊看,弄得緊張得要命。
白老頭出來了,不急不忙的,那個人跑到白老頭那兒說了什麼,白老頭也愣了一會兒,帶著兩個人去了骨灰樓。
他們半天才出來,後面跟著劉玉,童雪一下捂住了嘴。
&ldo;劉玉?&rdo;
後來,聽人說,劉玉那天就坐在那兒織毛衣,那個替劉玉的人進去,一看,當時就尿了。劉玉自己說的,從來沒有離開這個地方,每天都在上班,自己沒有失蹤。
這事誰遇到誰尿,劉玉又開始上班了,不過誰都躲著劉玉,這簡直就是太奇怪的事情了。
門越幾天後,也上班了,進化妝室化妝,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夏春看門越,並沒有什麼變化。
夏春沒有料到,事情會是這麼一個結局,這個白老頭似乎一切都是以息事寧人為主,不多說話。
臧斌斌又回家養著去了。
夏春實在是理解不了,去臧斌斌那兒問這件事。
&ldo;很簡單,出來了,我想他們是一起進去的,合作了,至於去了什麼地方,找到了什麼,這就不知道了,得問門越,或者是劉玉。&rdo;
夏克從臧斌斌那兒回來,就是覺得這件挺怪,會不會對師傅不利呢?師傅雖然退了,可是很多事並沒有和師傅斷了。
一直到十一月份,下了一場大雪,那天夏春和童雪正在化妝,門開了,竟然是老閻頭進來了,夏春和童雪嚇一跳。
&ldo;老死頭子,你幹什麼?&rdo;
老閻頭沒生氣,竟然笑著,那笑太邪惡了,讓我發毛。
&ldo;夏春,你和臧斌斌那小混蛋把那角盒給你師傅了,我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