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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豐收平靜地說：&ot;現在不要談別的，來，我們商量一下處理方案。&ot;

第三卷《激情燃燒的歲月ii》第十一章(5)

飯堂裡，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眾人圍著石林。

李自芳：&ot;石林，你這次名又出大了，迫擊炮裝滿了，真有你的。&ot;

隊員：&ot;這可是大事故，還沒聽說過呢!&ot;石林不語。

林東東：&ot;石林，裝滿了是怎麼回事兒啊？&ot;

蔣秀美：&ot;是啊，石林，你說說，裝滿了是怎麼回事兒啊？&ot;

石林：&ot;怎麼給你們說呢？這個事兒也是千年只能碰上一回。&ot;

連長指著一張掛在牆上的82炮的解剖圖為洪豐收和孟林等人做解釋：&ot;炮 沒有撞針，這第 一發就沒有擊發，沒有出膛。第二發裝下去的時候，一發和二發都是一次撞擊，我分析第二 發炮彈是引信臭火，所以第三發炮彈裝進去的時候，第二發的引信雖然是瞬發引信，也沒 有爆炸。&ot;

左太行眼睛睜得老大：&ot;那為什麼第二發和第三發都沒發射啊？&ot;

孟林：&ot;第二顆是彈頭引信粗，所以頂不著炮彈底火。這第三顆……&ot;

連長：&ot;第三顆，我估計是下降距離太近，沒有足夠的衝擊力，不然， 三發炮彈一爆炸，不光石林這個班完了，石林全排和宣傳隊的同志們也就……後果不堪設想 。&ot;

飯堂裡，大家驚呼：&ot;啊？這麼危險啊？&ot;

李自芳：&ot;石林，你這個玩笑開大了，我們都差一點兒光榮了啊？&ot;

石林推開大家，面帶悔意：&ot;不行，我們班出的事故，我得去排除。&ot;石 林說著要走。

林東東叫了一聲：&ot;石林！排除……有危險嗎？&ot;石林看了一眼林東東，沒 有應答，默默地扭頭走出了飯堂……

連長：&ot;教導員，我想好了，我能排除。&ot;

洪豐收：&ot;你能排除？有危險嗎？&ot;

連長深吸一口氣，不吭聲了。這時，屋外傳來石林的聲音：&ot;報告。&ot;

連長：&ot;進來。&ot;

石林進來敬禮：&ot;報告連長，事故是我們班出的，我要求參加排險。&ot; 洪豐收和連長都很意外地看著石林。

孟林：&ot;老洪，石林……&ot; 洪豐收示意孟林不要再說……

飯堂裡大家仍在焦急地議論，吳鐵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ot;石林，你小子怎 麼搞的？你就不能為班裡辦點兒好事兒啊……你在哪兒?&ot;

眾人一驚。衛生員跟著跑了進來，上來拉住吳鐵：&ot;吳班長，你得休息，走 ，我扶你回去。&ot;

林東東跑了過來：&ot;這位班長……&ot;

吳鐵回頭：&ot;什麼事兒？&ot;

林東東：&ot;如果排除的話，會是怎麼樣啊?&ot;

吳鐵：&ot;排險？說得容易，那炮碰一下就炸，不想活了。&ot;

林東東一聽，當時臉就白了……

連長：&ot;毛主席教導我們說，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我們寧願犧牲，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