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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你的生活?”翠屏好笑的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他,“你覺得你的生活有什麼值得破壞的價值?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我只是來要回屬於我的自由。沒錯,那我就是那個被你擱在鄉下一擱十年的妻子,不過我不是以前的那個翠屏了,以前的翠屏已經死在了從四川來這裡的路上,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全新的翠屏”
她說的是真話,只是這真話,怎麼聽起來都像是氣話,他應該領略不到以前的那個翠屏跟現在的翠屏有什麼區別的。
“你是在指責我嗎?妻子?胡說!你根本就不能算我的妻子,我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你不能侮辱了這個美好而高貴的詞語!”果然,聽到她這種話,聽到“妻子”那兩個字,梅若鴻又開始咆哮了。
“你冷靜些,這裡沒有人看你表演,你大可收起你那一哭二鬧三咆哮的招式,我這次是找你來解決問題的。”翠屏不為所動,冷眼的看著他,“既然你也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那好,我們離婚吧。這問題本來在十年前就應該解決,拖到現在實屬無奈,趁早今天就把它解決了。”說著,翠屏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紙筆,“我也不打算去法院告你,你只要現在寫下一紙休書就好,剩下的手續我自己去辦。”
梅若鴻吃驚的看著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她竟然,她竟然大膽的要逼他跟她離婚?她竟然敢比自己更早開口提離婚這件事?雖然休書是他寫,可是這跟她休他有什麼區別。
“我不。”梅若鴻一把推開了她擺在桌上的紙筆,“我不會做那麼無情無義的事情的!”
“無情無義?”翠屏冷笑了一聲,“現在寫休書給我自由是無情無義,那你耗費我最寶貴的十年青春怎麼不說了?你要不要我把這事拿到你的朋友面前去講,看看他們怎麼評論這件事情?你之前不是逼迫谷玉農寫休書逼的很開心嗎?你不是說他苦苦死拽著一份沒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對的,那你現在為什麼不願意在我們這段從來都沒有有過感情的婚姻上畫上句點。”
“那不一樣!”梅若鴻坐在桌子上低吼了一句,然後拼命的捉著自己的頭髮,卻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解釋。
“對,是你對不起我!”他像想起什麼似的一頭站起來,大聲質問翠屏,“你不是在四川鄉下嗎?你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你怎麼可以跑到這種地方來!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守婦道,不在家好好侍奉公婆,自己一個人出來逍遙快活!”
休書
聽到梅若鴻問出這句話,翠屏看著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了幾分憐憫與鄙夷,握緊了手裡的包裹,沒有說話。
“你無話可說了是不是?”梅若鴻見狀,便把自己滿腹的委屈滿腹的鬱悶都喊了出來。都是這個女人不好,她為什麼不乖乖的呆在四川鄉下,非要來尋他的晦氣不可!都是她,搞的他的生活一團糟糕。
翠屏等他喊夠了,將手上的小包裹遞給他,慢慢的開口“你走的十年間,我一個人侍奉公婆,連你這個兒子應該盡的責任都替你盡到了,你不用擔心。這是爹孃的牌位,今天把它們交給你,我這兒媳婦的責任也算是盡到了頭,從此就跟你梅家再無糾葛。”
“牌位?”梅若鴻如遭雷擊,雙手接過去一看,大驚失色的跪倒在地,喃喃自語的說“爹孃的牌位?他們……他們都不在了?怎麼會?他們還年輕,身體都硬朗,怎麼會?怎麼會?”
“年輕?”翠屏諷刺的看著他“你該不會連你父母的年紀都記不得了吧。你是老來子,婆婆三十四歲才有的你,她走的時候五十八歲,公公走的時候六十三,哪裡還算的上年輕。當然,如果是你按十年前來算的話,婆婆才四十多歲,倒也算的上年輕硬朗四個字。”
“你,”梅若鴻雙目通紅的看著翠屏,彷彿當她是罪魁禍首一樣,“你是怎麼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