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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這些戍兵的家眷,卻是個麻煩事。
“沒什麼可考慮的,一同編入勞工營,成丁男女都發配築城,未成丁者做些做飯洗衣等後勤之事。另外,把這些人全部遷出堡外,在堡外另建一營。”
既然以後這沙門島就是自己的地盤,沙門島又完全處於大謝砦三個大島的半包圍中,那李璟可不放心再住在這樣殘破的堡城之中。修建新城是刻不容緩的事情,正好手上有這麼幾百號壯勞力,李璟豈有不利用的道理。不殺他們已經是放他們一馬,李璟沒有再好吃好喝養著他們的道理。
天色已經很晚,李璟便讓新到計程車兵們在堡外臨時搭了一個營柵,將那幾百號人全都趕了進去。至於他們堡內的房子和財產,自然是全部被徵用沒收。李璟讓士兵重新清理所有的房屋,並讓張宏開始登記分配。由於房屋有限,堡內除了這一批先到的二百五十鎮兵和一百家丁,和那一百多軍官外,便只能暫時安排李璟與林威等人的家眷入住,餘下的,便只有夥長以上夥長以上軍官的家眷才能入住。
等到第二批大隊人馬到來後,那些輔兵、後勤兵,還有工匠以及那大批的家眷,在新城未修建完成前,都只能暫時居住在城外。所以眼下的當務之急第一條就是修建臨時營柵,一個是輔兵軍營,二是後勤兵營,三是士兵家眷營,第四個是勞工營,以及勞工家眷營。
李璟將修建營房和築城分做三步計劃,先修臨時營地安置眾人,然後才修建半永久性的營柵,再是築城。整個工期,李璟的安排是臨時營地只要把那些買來的帳篷搭起來,不夠的還可以先挖一些地窩子臨時住一下。要求能在三天之內建好臨時營地,迎接大部隊的到來。
而四座大營則計劃是在半月內建好,四座大營將分建在新城的南北,每邊兩座營地。等新營建好後,也差不多到了準備春耕之時。那時士兵家眷們正好可以分地囤田。而勞工營與工匠則負責築城。
當晚,李璟與林威等人一直商議到很晚才結束。
那幾百號人除了家眷外,幾乎人人帶傷,幾十個戍兵都是斷手斷腳,而封明那批人被打了四十板也都是動彈不得。這個時候李璟倒是有點小小後悔打的太厲害了,以至於現在還得派大夫給這些人醫治。船上隨行來的大夫沒有幾個,李璟還得派人去天街和碼頭的幾家醫館中把所有大夫請來。光醫藥錢。就是一大筆。
正要離開,突然聽到張承宗說有個叫孫德言的要見他。
“這個孫德言是什麼人?”
丘神功今天心情十分的好,往日在這戍堡都是被欺壓的份,如今看到封明等原戍兵官兵都一個個被打的半死,又全家被髮配為勞工,心裡那個舒爽啊。就像是六月天吃了塊冰一樣。見李璟問起孫德言這個人,連忙在一邊回道:“孫德言就是原沙門戍主,先前也曾經是大謝砦的軍官,後來聽說得罪了封彰,被封彰貶到了沙門島上。”說起這個人,丘神功臉上也帶著些不屑,“這人一向以文人自居,號稱胸中有萬千文章。無數治國方略。可實際上。我看也不過是一個狂儒。自到了這沙門島,完全被封明架空。說句話還不如放屁,連一個人也指揮不動。到了後來,乾脆就是整天喝酒,什麼事情也不管。”
聽老黑一說,李璟才想起沙門戍今天除了早投奔自己的老黑一夥人,還有圍攻自己的封明、秦用等人,其實還有一個人是什麼也沒幹的,那就是這個被人都遺忘了的戍主孫德言。
“這樣無能的傢伙乾脆一起扔勞工營去算了。”王重聽到這戍主如此無能,不屑的道。
李璟搖了搖頭:“不,孫德言雖然無能,那是以前的事情,那時我還未到任管不著。但如今我處治那些有罪戍兵,他雖然有失職之嫌,但畢竟不是封明一夥的,這個時候我們不能連他也一起鎮壓了。去,把他叫來,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