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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幾人都賭咒發誓,願意跟隨李璟上刀山下油鍋。李璟見此,心下激動。很快林威走了回來,身邊還帶了張宏。林威一進來首先說到,他已經私下秘密找過幾個親近的手下兄弟隱秘談過一點,具體的並有說,但那幾個人都表示願意跟著林威幹,特別是在林威表示這次每人可以得二十匹絹,事成還能得三十匹絹之後,林威清楚,就算是他要那些人去刺殺皇帝,估計都沒有什麼問題。五十匹絹就是四十貫錢,在眼下河南河北山東河東處處開始因先前的旱災蝗災而顯現的饑荒時,那些團結兵別說四十貫,就是四貫也敢殺人。他們在登州現在還能每天有飯吃,可各自的家裡卻差不多早就已經斷炊了。
張宏和李璟他們以前一起經歷過戰匪,關係還是很近的。只是李璟覺得張宏只是個文弱書生,這次的刺殺行動並不適合他,更何況,總說吏滑如油,李璟對張宏並沒有如林威他們那麼並心,所以沒有找他。卻不料,張宏這人眼力還是很好的,李璟他們自以為行動隱秘,可張宏還是發現了王重、林威、林武幾個有些奇怪的動作。最後還是用話在王重找過的一個團結兵身上詐出了點資訊,最後主動找上了林威。他沒找李璟而找林威,是因為覺得李璟對於林威比較尊重。
果然,李璟聽後,只是對張宏問道:“這是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活,張老哥真願意一起幹嗎?”
張宏這時完全表現出了與一個屢次不第文人不一樣的果斷:“三郎是左一都的將頭,我是左一都虞侯。我的本職就是執行軍法,如今我既然發現了三郎這個不法的謀劃,我要麼上報營部,要麼就只有跟著一起幹。我也已經半截身子埋進土的人了,要不是三郎,我現在還只是個佐史,人生難得幾回博,想想,我還是願意和三郎一起,說不定,這回咱們的運氣也和上次遇匪時一樣的好呢。”
李璟重重的拍了拍張宏的手臂,這老小子真不簡單。
時間已經不早,李璟望了望天色,道:“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再把約好的人再試探下。如果可靠的就帶上,我已經向宋十將請求過了,說我今天要帶左一都的兄弟去給家師幫忙搬行禮,他已經同意左一都今天都隨我入城。”
“好,小石頭你們幾個看能不能再找幾個可靠的弟兄,記住,每人最多隻能帶兩個人,多了就不要了。我和張兄再去準備下武器,午前出發。”
第65章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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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時官場,官員離任之時地方官員都會舉辦一場離任宴。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迎來送往,每年都有不知道多少官員升遷、降職、調任、致仕。幾乎每一個官員離任,地方官府便總要辦一場離任宴會。唯一的區別,只是離任官員是升是降還是調任或者致仕退休。不同的離任方式就會有不同規格的宴會!
於琄由登州司馬調任豐州都防禦使,主掌天德軍。登州是山東繁華之地,守著大唐四大海港之一的登州港,既無戰事,且商貿繁榮,在登州為官是個上差。不過登州司馬只是個無權的貶謫養老職位,而豐州雖然居於河套,卻緊靠著草原塞外,乃是邊疆之地。不過都防禦使卻是個實權重職,防禦使一般只掌一州之地,要低於節度使。可加一個都字,都防禦使雖然依然掌一州之地,但權柄卻重,上馬管軍,下馬管民,與節度使相差無已的實職重權。
由登州司馬調任豐州都防禦使,從東海之濱調到了關內京畿道,於琄這是高升。
更何況,高升的可不止於琄一人。於家四兄弟東山再起,四兄弟一個同平章事拜相,一個節度使,一個觀察使,一個都防禦使。那些精明的人,都十分明白這一次於家終於又起來了。
原本只是一場過場的離任宴,但因為這些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