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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掉一根頭髮絲都能觸動人心。
費娜突然泣不成聲地叫道,我們也是受害者,誰說我們不是受害者?!她與歐雪相擁而泣。
窗外太陽正熾,刺眼地狂熱著,與都市跳著燃燒之舞,像梵高筆下燃燒的向日葵,忽忽喇喇發出靈魂尖叫的聲音,彷彿要穿透整個地球。
一聲鳥鳴打破了沉寂,然後流放到一無所有的天空。
為待罪的羔羊辯護
為待罪的羔羊辯護
葉之一直在為費娜與歐雪著急。";紅螞蟻";的死,無論如何她們都脫離不了干係。兩個富婆卻是兩個自嘆苦命的女人。這個世道誰錯了?是男人還是女人?也許天老爺早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在觀察她們,一不老實就收拾你,看你還敢不敢不循規蹈矩。可她們渾然不知,以為男人能幹的事女人怎麼就不能幹了,不是男女平等嗎?男女都一樣嗎?這下好了,再叫你平等去吧,看誰平等誰了?還沒平等了別人就被別人平等了自己。一玩個花樣就玩出問題了,這世界是讓女人玩的嗎?玩不轉,玩不出水平就老實點,這不叫弄巧成拙是什麼?一切都已經驚天動地地發生了,現在只有面對現實。葉之決定去找律師虹妮,幫這兩個待罪的羔羊。律師也許是她們的引渡方舟。
虹妮不是那種一頭扎進錢眼裡的律師,不像有些律師,對諸如離婚案之類的普通民事案件一律不接,專打那些數額比較大的經濟案件。她大案小案都接,這就體現了她與眾不同的優秀品質。葉之來到南江律師事務所。
虹妮正坐在大班桌前精神煥發地等著她。見到葉之她起身上前打著招呼,說,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快坐下,喝杯茶,大作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葉之說,這次來我還真有事,想讓你出名娜。虹妮攏了攏一頭烏黑的長髮,眯著單眼皮關切地問,真有事?真要離了?葉之說,你巴不得我快點離,咒我哪!虹妮說,那你還有什麼事?是來向我彙報你堅守死亡婚姻戰果累累,初戰告捷?終於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葉之說,就不許我有點別的事,整天就沉浸在那麼點破事裡?你就把我看得那麼平面!虹妮拉長音調:我從來就把你看得很立體、很色彩、很多姿、很豐富。葉之說,沒心思和你開玩笑。虹妮說,什麼事讓你如此憂國憂民,一臉的階級鬥爭?有什麼階級仇民族恨請慢慢道來。
葉之說,我沒那麼高瞻遠矚,貧民百姓,我很知趣。我是為我的兩個姐妹而來。你看過這幾天的報紙嗎?海城發生的兩個女人玩死一個男人的案子,就是她倆乾的。
喲,你的姐妹很有本事嘛,把人都乾死了,成了新聞人物了。不是一般人能搞得這麼驚天動地的啊!虹妮身子向前傾了傾,又打趣說道,真是時代不同了,乾坤顛倒了,這是社會的倒退還是進步?我當律師以來第一次接到這種型別的花花案子,打起來可是沒經驗喲。
葉之有些不耐煩地說,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虹妮笑道,你好像很同情她們。葉之說,我也說不清楚,總之她們不是故意的。你得全力以赴啊!全當治病救人嘛!
好吧,那你來談談過程吧。
其他我就不重複了,怎麼回事報上也報道了,社會上也傳播了,我就不費口舌了。你們律師感興趣的是重要的細節。她們本想找個男生放鬆一下,可喝了飲料後,就不能自持,也就是說,這家夜總會經營上有問題。她們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失去理智的,包括那個死去的";紅螞蟻";也喝了這種飲料。這種催情藥是從海外走私來的,副作用極大,過量容易造成心跳驟停。
有證據嗎?虹妮正色追問。
有,這已被公安人員從殘留物上查實。
假如這一切都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