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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已經猜出來了不是嗎?”被忽略了很久的黑羽快鬥望著窗外已經是電閃雷鳴,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悲喜,“若真如你所說,那麼原因只有一個,不是嗎?”
哀定定的看著他,卻也心知他說的不錯。
如此,原因只有一個。
是簡唯諾,親手斷了自己的後路,將情報出賣個了fbi。
四周有醉人的蟬鳴,明媚的天空一顆一顆的光亮忽明忽暗,照亮了整片天空。
他衣襟凌亂的停下腳步,看著自己找了多時的人,正倚靠在一棵樹幹上,仰起頭看著星空,嘴邊時燦爛動人的笑容。
一瞬間,彷彿當年那個純真的小女孩從未消失過。
工藤新一就這麼愣在原地,失神於那人醉人的笑容,只是看著對方的身影與記憶中的女孩漸漸重影,卻無法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一陣輕風吹過,她收斂笑容,將臉轉向他,眼中是一潭死水,毫無波瀾。
“諾……”新一握緊手指,發覺自己完全找不到話說,只能一遍一遍的重複她的名字,“……諾……”
“都知道了嗎?”她略有疲憊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如是問道。
“為什麼?”新一心疼的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上有著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淡漠。他盼了三年的人終於真真實實的站在自己眼前,為什麼,他卻覺得對方已經越來越遠。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呢工藤?”她就這麼站在一地的星芒中,臉色平和沒有其他情緒,“這是我的命運,責無旁貸。”
新一閉上眼平復了一下呼吸,胸脯中的憤怒沒有絲毫瓦解。
“這是你的藉口!諾,你在逃避!”
唯諾淡淡一瞥,他這才發現對方臉上幾乎毫無血色,琥珀般的眼眸毫無生氣:“隨你怎麼想。”
言罷便把便拔腿離開,不顧他的後知後覺。
後來的很長時間裡他都在想,如果當時他追了上去,將一切說清楚,後來的命運,會不會是另一副光景,會不會那些慘烈的悲壯的心碎的故事,就不會發生。
可惜了,人的生命中,從來就沒有如果。
灰原哀死死盯著坐在吧檯上明顯打算把自己喝死的人,一言不發的靠近。
“純正的sherry酒,產於西班牙。sherry,要不要來一杯?”簡唯諾已有些神志不清,看了好半天才才發現是她,對她微笑。
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醉話,卻著實讓她心神一震——這傢伙可從來沒叫過她的代號。
“明明都知道了,還來找我幹什麼?”對方語氣冷冷,一杯酒一口氣灌下,望向她的眼裡卻是七分的清醒,“又或者,我該問你,是如何如此簡單的找到我的?”
哀嘆息,這傢伙,總是如此狀況也依舊精明。於是聳聳肩,言簡意賅:“發信器。”
“嗯?”唯諾一愣,在自己身上找了半天,組後嘲諷的一笑,玩弄著手裡的小玩意兒,“沒想到我也會這麼不謹慎。”
“簡,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卻不願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幾乎是咄咄逼人道。
“你們怎麼都這麼喜歡問這個問題?”唯諾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別人不明白也就算了,你會不知道?”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該……”指甲劃過面板帶來淡淡的刺痛,她努力平穩住聲線,卻被人打斷。
“我斷的是我的後路,幹你何事?”
一句話,愣是讓她啞口無言。
“我媽媽曾經跟我說過,陽光對我們來說,都太灼人了。”唯諾重新倒了一杯酒,目光沉沉,“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當初我逃出組織的時候,確實是抱著必死的心。”哀費力的座上吧檯的高腳椅,與那人目光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