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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錯輕輕一拍几案:「妙,妙。」
白平不理解,司馬錯卻完全明白了,特別是王詔後補了那四個字,那麼正好就代表著秦對魏國開戰打的就是自衛反擊戰。
司馬錯再問:「本尉問你二人,如何引谷邑先攻柿邑?」
王齕、白平二人又不說話了,這其中牽扯到了實際的戰略計劃,雖然與白起、白暉制訂的戰略計劃沒有關係,但兩人此時的身份沒資格去制訂對谷邑的計劃。
「有何想法,說來聽聽。」
「示敵以弱,引敵來攻。」
司馬錯搖了搖頭追問道:「如何示弱,如何引敵來攻。」
「這……」王齕與白平這短時間內卻拿不出一個有效的辦法來。
司馬錯沒再逼問二人,只是吩咐親衛再把自己一封信送到北屈城去。
北屈城,戰國史上第一屆國與國之間的角技球賽即將開賽。
看臺上白暉完全無視魏國來的人,無論是公子還是臣子,在白暉眼中全是菜。魏國已經不是魏武卒的時代了,他們不是大秦的對手,所以白暉連虛禮都懶得給。
魏國來的人看著白暉,一邊是心中有報,一邊卻慚愧,魏軍被這麼一個年輕人打的兵敗如山倒,此時這個年輕人看魏人的是用鼻孔在看,不是用眼睛。
一名內侍官走到白暉身旁:「左庶長,王令,讓你和魏國臣子說說話,那怕是閒話也行。」
白暉掃了一眼魏國來人,拿起酒尊走到了公子遬面前:「遬公子,外臣白暉有禮。」
「恩!」公子遬給了白暉一個冷臉,他非常討論白暉,看白暉這張臉他就討厭。
冷臉?
白暉能說,你丫的一個狗屁公子,就是有個好爹,你憑什麼敢在我面前甩臉色,拼爹咱不行,有各咱拼哥哥,我哥可是白起。
越想越氣,白暉開口說道:「既然是比賽就有勝負,不如賭有小東西為樂,遬公子以為如何?」
「賭十金。」
公子遬語氣很淡漠,在他眼中確實沒把白暉放在眼裡。
一個小小的左庶長,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囂張。
囂張,白暉可不在乎你是誰,在天下唯秦獨尊,白暉冷冷一笑:「公子若是不敢賭就明說,十金用來打發小孩子還行,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若公子想要十金,我立即叫人給公子送來百金。」
公子遬臉色大變,側身看著白暉。
周邊聽到兩人說話的也都停止了交談將視線轉到了白暉與公子遬這邊。
公子遬語氣低沉:「以白左庶長之意,賭多少金?」
公子遬將左庶長三個字咬的極重,就是在說你只是一個剛剛算是貴族的人小物,注意你的身份。
秦王也興趣十足的看著白暉,他聽過魏冉分析白暉。
這白暉就是屬驢的,要順著來好商量,硬懟的話不是誰都能在白暉面前大聲說話的。更何況公子遬還不是秦人,更不是秦官。
白暉伸出四根手指。
公子遬笑道:「四百金,賭了。」
「哈,哈哈。」白暉的笑聲之中充滿了嘲弄。
公子遬笑不出來了,語調變的很低沉:「四,四千金……」公子遬咬緊牙關,狠狠的一點頭:「四千金,賭了。」
「哈,哈哈。」白暉還是剛才那副笑聲,這一次聽起來比上次更加的刺耳。
第六十九章拿城下注
白暉的笑讓所有人都可以感覺到了一種蔑視,特別是魏國的人更是怒視著白暉。
「四,四萬金???」公子遬連坐都坐不住了,整個人往後倒去。
白暉這才說道:「小氣,你了是一國公子,未來的魏王繼承人之一。區區四萬金值得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