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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可有領軍過,有幾分才能?」
軍中司馬再次回答:「十一年前,向壽還只是一小吏,秦使來魏國他連站在前面的資格都沒有。十年前,現秦王即位,立即給他一個官職,還讓他領軍攻打宜陽。結果卻是甘茂領軍,他分到了一份功勞。」
「這十年來,再無什麼領軍記錄。倒是有一事,數年前他與甘茂不和,數次在秦王面前說甘茂的壞話,最終逼的甘茂逃離秦國。」
魏軍守將大笑:「這等人物竟然還能成為將軍,秦軍無人。」
甘茂與秦世族甘氏沒有關係,甘氏是秦穆公從龍之族,也是秦老世族中的頂尖大族。甘茂則是楚人,當年朝堂之爭甘茂是犧牲品,向壽只是替人出頭,真正要趕走的甘茂的是現秦王的叔叔,贏疾。
贏疾因居樗裡而稱樗裡疾。
第四日,突然有人前來報告:「報國尉、報左庶長,細作探明魏國公子遬離開半城後沒回國都,而是來到了谷邑,並且接管了谷邑防務。」
「什麼意思?」白暉脫口一問,來報信的人愣住了,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報告的足夠清楚,司馬錯卻聽明白白暉這一問的意思了,當下回答道:「怕是他在你面前丟了面子,想來谷邑這邊找回來。」
「憑他,這是來送人頭的。」白暉是當真看不起公子遬。
司馬錯搖了搖頭,很嚴肅的說道:「我秦軍憑本事砍殺,魏軍的人頭也是我秦軍士兵憑本事砍下來,如何能說送。」
司馬錯的話讓白暉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這個套路似乎不太對。
當晚,向壽擺宴,大宴。
宴會上向壽借著酒勁高喊:「各位將軍,給我向魏國下戰書,本將要活捉公子遬。」
真正知道作戰計劃的在場的只有三個人,分別是向壽、王齕、白平,其餘的將軍完全不知道作戰計劃。雖然不知道作戰計劃,可將軍們會想,白暉、司馬錯秘密的留在城中,除了親信秦軍將領之外根本就不見人。
司馬錯更是對城中軍務不聞不問,白暉也僅僅是在檢視城中軍備,以及秘密從北屈調的軍用物資情況,更是沒有露過面。
這開戰的號令,應該是白暉來下,不是向壽。
向壽這會高喊,有些將軍感覺可能是一計,更多的將軍則是糊塗。
王齕這時站了出來:「將軍,末將以為不可。末將認為將軍是醉了,說的是醉話。」
「醉了?哈哈哈!」向壽大笑幾聲:「來人,將他給我綁了。」
轉眼間,王齕被綁在大廳的柱子上,向壽提著一根皮鞭上就上前,啪啪就是幾鞭子。
第七十五章中計
「將軍,不可!」數人前來阻止,連向壽的親信的部下也上前勸阻。
向壽心一橫:「來人,把他們都給本將綁了。」
這一下,白平也被綁上了,然後連同其他的將軍一口氣綁了五個人,被向壽狠狠的打了幾十鞭子。
打完人,向壽借著酒勁巡營,又藉故打了北屈城過來的幾十個原魏人秦兵。
「你們這些下等貨色,竟然還吃一等戰飯,住上等軍營。來人,把他們趕了出來,營房給本將部下空出來,所有人打了出去。」
柿邑城混亂了整整一個夜晚,上千魏人秦軍被趕出了他們原本的軍營。
天亮之時,白平帶著本部一千人馬,以及王齕的五百士兵離城,聲稱要回北屈找白起、白暉兩位左庶長為自己討還公道。
借這個機會,二百多魏人秦兵也悄悄離城。
谷邑。
「公子,有柿邑逃出的秦兵,這些人原先是北屈城的魏人,他們不堪受辱所以逃離。我們應該怎麼作?」
公子遬已經知道柿邑內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