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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雅江氣的發抖。沒什麼可說的了，如果能回到七歲那年，必須脫了教主的褲子狠狠抽他的屁股，用饅頭塞滿他的嘴，把他這些年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統統還回去！

高晟風累極了，在盧雅江耳邊呢喃低語了一陣，居然摟著他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盧雅江和高晟風一起醒來了。

高晟風驚喜道：&ldo;你醒了？&rdo;

盧雅江臉上卻沒有半分喜悅之色，陰惻惻地盯著高晟風。高晟風心裡那叫一個酸楚：你這小沒良心的，本教主好歹捨身救你許多次，一聽說我不是長纓槍，連個好臉色都不肯給了，還說什麼誓死效忠。這人心啊……

盧雅江死死盯著他的臉，一字一頓道：&ldo;我知道教主比長纓槍俊，比長纓槍聰明，比他體貼，教主還要比他混蛋的多。&rdo;

高晟風驟然瞪大了眼睛：&ldo;什麼？&rdo;

盧雅江道：&ldo;從我想明白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教主，是高晟風，是韓騁，是楊仁和，是金小翔，但不是長纓槍！我……&rdo;他一口氣沒提上來，拍著胸膛順了半天，道，&ldo;我那時說那話，也是故意說給你聽的，只是為了試探你，究竟是不是在……吃醋。那不是我的真心話，我以為你明白。我何時喜歡上教主，教主當真不知嗎？&rdo;

高晟風極緩地眨了下眼睛。

盧雅江麵皮紅了紅，認真道：&ldo;十五歲的時候，長纓槍就突然變了。你說得對，他從前就是個憨子，但教主並不是。我們每天一起練功，一起生活，我那時才為你‐‐高晟風所傾倒。只是那時我尚且懵懂，直到你對我……你將我……我才知道，我這一世，心裡就只裝得下一個教主‐‐高晟風了。&rdo;

&ldo;啊。&rdo;高晟風無意義地慨嘆了一聲，並沒有做出欣喜若狂的樣子。

從盧雅江醒了開始，杜諱和稻梅就遠遠地走開了，以免被戰火無辜牽連。燕柳不懂，還留在旁邊，被杜諱揪著領著扯走了。

盧雅江見他面無表情，氣又開始不順：&ldo;你、你究竟懂不懂？&rdo;

高晟風抿了抿嘴，道：&ldo;其實我有想過，你喜歡長纓槍，是在我替了他之後。畢竟，他那麼蠢笨，沒什麼值得人喜歡的地方。&rdo;

盧雅江急急道：&ldo;那你還……&rdo;

高晟風又道：&ldo;可不管是我還是他，你喜歡的，終究是他那張臉，有一天，他換回了我，你也一樣喜歡。可我換回我自己，於你而言，就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rdo;

盧雅江目瞪口呆：&ldo;難道，我喜歡的，就只是一張臉嗎？晟風，你心裡，究竟有沒有我？&rdo;

高晟風總算慡快地承認了：&ldo;自然是有的。&rdo;

盧雅江道：&ldo;那、那我如果劃花了臉，你就不喜歡我了嗎？&rdo;

高晟風居然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片刻後才勉為其難道：&ldo;這，如果花的不是很厲害，不難看的話，大約是可以的。&rdo;

盧雅江捂著胸口差點氣厥過去。他勉強穩住身形，顫聲道：&ldo;教主，你可知我為何這麼快就知道你不是長纓槍？我下山之前，已見過你留在山上的那個替身了。那就是真正的長纓槍，是不是？&rdo;

高晟風一愣：&ldo;你見過他了？&rdo;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