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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真有人搞鬼？必須調查清楚！&ot;

&ot;是否派出搜尋部隊？&ot;

&ot;喲西。告訴駐張北的加藤旅團和蒙疆軍，各派出一個大隊，不，各派出兩個大隊騎兵，沿著可疑痕跡搜尋。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ot;

&ot;哈依！&ot;

&ot;荒漠草原，蛛絲馬跡，路遠人稀……讓他們組織好後勤。同時，繼續實施空中偵察。&ot;

&ot;哈依。但是長官，本方面軍沒有遠端偵察機。&ot;

&ot;與航空3師團中菌盛孝將軍聯絡，請他派一架三菱百式，過來配合。&ot;

（136）

華盛頓以北66英里。馬裡蘭群山，香格里拉別墅。

這是建築在藍山城的一所40年代風格、四個房間的儉樸山莊，最大的奢侈只不過是有個總統專用浴室。

周圍林地裡還有一些供秘書、電訊、情報人員使用的篷屋；更遠，則是海軍陸戰隊警衛的營地。

羅斯福總統在紗窗前眺望著幽雅的卡托克庭山谷。

秋天的山谷，一片色彩絢麗的景觀。

他自問，看山和看海心情有何不同？

德拉諾外祖父講過的中國成語中有一句：&ot;仁者愛山，智者樂水&ot;。

按照這種劃分，自己屬於後者吧？或者是兼而有之？對於一個行動不便的人來說，風景和大自然都比對於常人，顯得更加可貴而難以企及……

什麼時候能擺脫人世間的煩惱，寄情山水之間，專注於自己的生活呢？

恐怕永遠不行--障礙來源於自己，來源於那種對操勞和支配的熱衷。

和半年前看海的心情相比，羅斯福已經擯棄了那時煩亂的思緒，而致力於行動前的縝密斟酌。

他感到現在思路清晰：

&ot;火炬&ot;即將在非洲點燃。不需擔心，簡單力量對比就可以預知結果。

太平洋上，尼米茲&ot;瞭望臺&ot;行動在血腥中扳回一局；接下去還有&ot;燧發槍&ot;。

再就是&ot;他的&ot;卡爾迅。&ot;后羿射日&ot;頗具吸引力，而且代價會很小。

這麼說，春天夜裡的那顆暗淡的紅星，還真的要放出一些光芒麼？

（137）

……唯一的苦惱是：要不要通知蔣？

總統特使柯里博士回國後8月24日報告說：&ot;我們有著難得的機會對中國乃至亞洲的發展施加影響……充分支援蔣委員長，完全符合美國利益。&ot;

為了使蔣滿意，柯里甚至提出召回史迪威和高斯大使。而對於最合適的駐華大使人選，他推薦了他自己。

某種意義上，羅斯福接受柯里的觀點。史迪威和蔣之間確實存在因性格差異而孕育的潛在衝突。這在平時尚可容忍，但若導致戰局危機，總統本人而不是別人，要受到&ot;用人不當&ot;的指責。

然而當總統授意柯里去試探馬歇爾和史汀生，對於更換史迪威的態度時，卻碰了一鼻子灰。

&ot;你在中國呆了多久？&ot;參謀長問話時臉色陰沉。

&ot;兩次，5個星期呢。&ot;柯里答。

&ot;而史迪威是500個星期。&ot;此後馬歇爾便一言不發。

柯里悻悻而歸。是啊，100倍的差距……這一點誰比得了史迪威呢？

而史汀生的態度更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