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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鬧心的是,為了在遺產繼承權上取得先機,搶著生兒子。現在每家都有三四個兒女,不時往這邊送,說是怕老人寂寞,實際上的情形,大家都心裡清楚。要不是自己堅持。自己留給徐福的那套四室兩廳,早就讓他們佔去了。
兒子在外多年,還到過國外,見過世面,收拾不了這幾個兔崽子,那就白混了。他沒有過問,想看看徐福怎麼擺平他們。
徐福多多少少覺察出點什麼。見父親沒有表態。明白老人的意思了。
他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下午的事。決定放開膀子,替老人們教訓這幾個鬧哄哄的蒼蠅。
他招呼保姆開啟自己帶回來的箱子,裡面有一件軍隊特供的白酒,市面上沒有賣的。開啟整整六瓶。
今天高興,也很難得,既然兩個哥哥要盡興,我就陪哥哥們喝好。這一碗酒,我敬哥哥們。喝完了,自家人不用客氣,就按照隊伍上的規矩,一人一瓶。說完他把酒一個人面前擺上一瓶。
他也不羅嗦,自己擰開瓶蓋,一口氣來了個瓶見底。然後看著兩個姐夫。
怎麼,怕不夠。我這就讓他們開車送幾箱過來。這點待遇我還是有的。
有意無意之間,他掏出軍官證,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姐夫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對於這個從小就殺過人的小舅子,他們是有耳聞的。酒壯聳人膽,今天他們只是發洩一下,並不敢怎樣。
一見小舅子變了臉,都不敢鬧騰了。
兩個姐姐一看情況不對,連忙過來數落自己的男人。
徐福不想鬧得一家人不愉快,也忙著說今天高興高興,男人多喝點酒沒啥。給兩個姐夫找臺階下。
姐夫們連忙說自己酒量淺,不勝酒力。一場家庭矛盾消於無形。
吃完飯,陪家人小坐了會。徐福要出門。母親問他怎麼這麼急。徐福不方便說,只說隊伍上有事需要處理一下。徐定坤隱約感覺到兒子不同於一般老百姓。忙阻止老伴的下一步問訊。
出門前,他遞給徐福一串鑰匙。有房門的、還有車子的。一名姐夫主動在前面帶路,領著徐福到了樓下車庫。
父親的奧迪車旁,一輛尚未啟封,蒙著車布的寶馬車,赫然在前。這是一個月前父親給他買的坐駕。太那個了點吧!徐福感慨不已。
趕到軍區大門口,徐福下了車,將車鑰匙交給隨同一起來的姐夫。自己忙到什麼點,沒有譜。還是讓姐夫把這個包袱帶回去的好。
在一間臨時審訊室裡,早已經擺好了架勢。幾名國安局的特工,先期進行的預審,對方沒有開口。看來,只有自己親自動手突審了。
在監控室裡,徐福觀察了一下上午的審訊錄影,隨即選準了一個目標。
就是他了,那個不停哼哼的的大漢。至於另一名從頭到尾,一直咬牙堅持的特工,先不管他。那人對於肉體痛苦的忍耐力不錯,可以採取另外的辦法撬開他的口,只是需要時間。而現在自己缺的就是時間。
眼前的這位,應該短時間內強攻得下。
審訊是一門特殊的技巧,不同的人需要選擇針對性強的手段。
精神和肉體的忍耐力,各有不同,也有很明顯的特徵表現。
呲牙咧嘴的大漢不吃疼。這就好辦。徐福新心裡已經有了審訊方案,你就是石頭蛤蟆的嘴,今天老子也要讓你呱唧幾聲!
徐福不信自己撬不開對方的嘴……
六十七、來自地獄的陰冷!
徐福在大漢面前站定時,他還在哼哼唧唧。
從對方的氣息當中,徐福判斷出,他在裝慫。
雖說是骨頭斷裂這樣的重傷,作為特工(初步判斷)這種受過特殊訓練的非尋常人,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