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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旬警惕的打量著電腦影片對面那人。
「這是……」曲勍很快冷靜下來。
傅傾流翻了個白眼,然後自然而然的介紹,「我男人,付一旬。付一旬,這是我哥,曲勍。多虧了他我才能好好活到現在。」要不是他一直在暗中幫忙,恐怕她當初真就被章錚才給逼瘋了。
這一句話讓剛剛因為傅傾流那句「我男人」而有些高興又不好意思的付一旬瞪她,怎麼說話呢?
「付一旬?」曲勍目露震驚與狐疑,「是我認為的那個付一旬嗎?」
「是你認為的那個。」
「莫家那邊我來處理。」付一旬說道。
因為多了付一旬這個強大助力,曲勍認為他需要下去重新想一下接下去的計劃,少了很多顧慮之後,很多事情都可以開始行動了。
傅傾流剛剛關上電腦,驀地就被壓在了沙發上。
付一旬壓在她身上,深邃而鋒利的棕色眼眸微微眯起,顯得十分危險,「我就在你身後,你都不向我求助!」
他討厭這種感覺,明明他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她卻獨自一個人在痛苦糾結,兩個人在一起本就是互相承擔,如果還分的那麼清楚,那麼為什麼要在一起?
傅傾流怔了下,看著近在咫尺的他,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頸,把人壓下來吻了下,然後才低聲道:「記得我們第一次去爬山嗎?我還記得,那日冷杉林的霧氣很大,你在前面走,走得很快,一下子就把我拋在後面了,後來你回來找到了我,你跟我說,你一個人習慣了。」她揉著他後腦勺上的發,聲音輕的叫他心頭髮顫。她說:「我也是。」
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獨自一個人思考,獨自一個人承受,獨自一個人痛苦,能為她心疼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她除了習慣之外,又能怎麼樣呢?
付一旬只覺得心臟悶悶的疼,他沉默的看著這個女人,眼裡都是疼惜,好一會兒才道:「看來我們都需要改變一下習慣了,你要習慣以後枕頭邊都有人追問你的私事,插手你的交友圈,你要習慣我的挑剔,要習慣我的潔癖,要習慣我的神經質,要習慣我偶爾的口不擇言,當然……還要習慣把身上背負著的東西,分我一半。」
傅傾流直直的看著他,眼角滑下一滴熱淚,被他輕輕的吻去。他把人抱起來,讓她趴在他懷裡,輕輕的撫著她的背和順直的發。
懷裡的重量很輕,付一旬卻覺得她有整個世界那麼重,就這麼落在他的懷中,他卻覺得這輩子死也不願意放手。
……
付一旬出門後,傅傾流就蹲在院子裡除草,她心情不錯,哼著不成調的歌,拿著小鋤頭把一棵棵頑皮的雜草從付一旬……啊呸,應該說他們家的草坪裡挖出來,克勞德在一旁走來走去,時不時伸出爪子去撥弄被傅傾流弄上來故意嚇它的不停扭動的蚯蚓。
門鈴忽的響起。
傅傾流放下鋤頭走到院子門後,拉開些許木門,透過鏤花鐵門看著外面站著的人。
柳貞看到傅傾流立刻欣喜的伸出手覆在鐵門上,「傾流!」
「你來幹什麼?」傅傾流皺了皺眉,覺得好心情被這女人晦氣的去了一大半。
「傾流你先把門開啟好嗎?我進去跟你說。」
「呵呵,還是算了吧,我記得我上次讓你進門,結果被你害的很慘。」傅傾流說著掃了眼門外的一輛車子,車窗滑了下來,裡面的兩個保鏢朝她打了個手勢,來人只有柳貞一個。
「不會的,我發誓,我這次是真的單純的有事情想跟你說,求求你開門吧!」
開門,傅謹鈺在這屋子裡呢,她會開門?就算傅謹鈺現在在午睡,她也不會去冒險。
「有什麼事不能這樣說還要進來說?你再不說,我要請別墅區保安來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