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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康正在屋子裡看他的股票——雖然他的主業是給付一旬幹活,但是養著廖錦溪那麼一個渾身上下都恨不得用名牌包起來的拜金妹妹,還要給她買房買車,光那工資肯定是不夠的,所以他得空還炒點股,是美國股市一個很厲害的操盤手——忽然就看到昨天剛走的傅傾流又拖著行李跟著沐如嵐和墨謙人走進來了,站起身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到傅傾流說話了。
「你們這還有客房吧?」傅傾流毫無壓力的笑眯眯的慢條斯理的問道。
「……什麼?」廖康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她,這人怎麼回事?難道又把他家先生給拿下了?
傅傾流拍拍自己的行李拉桿,「這幾天就多多指教了。」
「等等你……」廖康還想問是什麼意思,傅傾流已經拉著行李往客廳走去了。沐如嵐拉著墨謙人笑眯眯的覺得十分有趣的跟著。
於是好一會兒付一旬下樓來,就看到傅傾流正坐在他家沙發上跟沐如嵐一起吃水果看電視,時不時的輕聲笑,墨謙人正獨自一人坐在右邊的單人沙發上看檔案,交疊著雙腿,端的是清冷貴公子姿態,耳朵有自動遮蔽電視聲音和兩個女人談話聲音的功能。
廖康立刻飛奔而來,臉上還殘留著見鬼般的神情,「先生……」
付一旬看著傅傾流放在一邊的行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怒氣,面無表情的走到她面前,擋住她的視線。
傅傾流視線順著那雙大長腿向上移,看到付一旬立刻就露出愉悅的笑容,眼眸都彎成了漂亮的月牙,「付一旬,過來一起看電視嗎?」
「我沒有邀請你。」付一旬看她這樣火氣更大了,聲音冷的幾乎要結成冰渣子。
傅傾流懶洋洋的聳聳肩,露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依舊帶著笑,「那你就當我是不請自來的客人咯。」
「已經沒有客房了!」付一旬加重了聲音,聲音冷到極點反而像是要噴出火來。
「沒關係啊。」傅傾流忽然對他眨眨眼,「我可以跟你睡一間房嘛。」
付一旬就像倏地被什麼擊中,驀地後退一步,小腿肚撞在桌子邊緣,他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傅傾流,就像聽到了多麼不可思議的話,怒不可遏語氣急促的道:「上帝!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竟然說出這種話!簡直、簡直下流無恥!我們已經分手了!」他不想看到這麼下流無恥的女人,飛快的幾步走出客廳,然後在樓梯口處又停下來轉過身衝著傅傾流繼續罵,可是卻因為暴怒總是找不到更多的詞彙:「你、你、你這個……你這個下流女人快走!我才不想見到你!簡直不可理喻!噢!上帝!」邊罵邊轉身快步上樓,斷斷續續的罵聲一直遠去遠去直到聽到他重重的把門關上的聲音。
沐如嵐目瞪口呆的看著樓梯口,看向似乎已經很是習以為常的傅傾流,然後看向墨謙人,墨謙人輕輕的聳了下肩。她總算知道,墨謙人為什麼說他奇葩了,這麼精緻完美帥氣的一個人,忽然間就變得那麼神經質,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的她都嚇到了,不過事後想想,還覺得蠻有趣的。
客房當然還是有的,廖康這麼有能力的人,當然有很厲害的察言觀色的本領,雖然還是很氣傅傾流,但是那終究是他們自己的感情問題,沒有接到付一旬不準給傅傾流準備客房的通知,他就知道付一旬又一次沒出息的敗在傅傾流手上了,現在估計只是在鬧彆扭,再次甜膩膩的和好只是時間問題。
傅傾流還有傅謹鈺的事情要處理,所以只準備在英國再呆三天,也就是說,她要在三天內把付一旬的毛給捋順了,不過沒關係,要是三天內他還沒鬧完彆扭,她還準備了終極方法。
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忍的。傅傾流給付一旬的順毛方式就是厚著臉皮把這裡當成家,好像他們中間沒吵過架似的,吃飯的時候毫不客氣的吃著,不止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