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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流氓!」
「流氓都被你親過好幾次了好吧?過來再給我親一下,麼麼!」傅傾流甩了個媚眼過去,她是明白了,這傢伙傲嬌神經質臉皮又薄,可她也就在口頭上能調戲調戲他,看看他羞惱的一面,因為在實際行動裡,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害羞啊!男人和女人天性上的區別啊!
「你去不去洗澡?」付一旬羞惱的瞪她,心裡不知道第幾次咒罵,這個淫蕩下流不知道矜持是什麼的女人!還沒吃早餐呢就想著勾引他!
慵懶半聳拉的眼皮下那雙眼睛卻是饒有興趣的盯著付一旬的臉,傅傾流一隻手撐著腦袋慢條斯理的說道:「洗啊,親一下再去洗,你不親我就不去洗。」哎喲,耳朵紅了,該到臉了!快!快快快!
付一旬瞪著傅傾流,看著她被寵壞的大懶貓一樣的趴在床上看他,眼裡帶著懶洋洋又狡黠的光芒,眼裡忍不住露出些許縱容,就像拿頑皮的心愛的寵物無奈的愛寵如命的主人。
他朝她走過去,在傅傾流的注視下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微微的壓進,碾壓,加深。看到她的漂亮的眼眸因為這個吻微微的彎起,忍不住加深,這力道讓本就只用一隻手撐著腦袋的傅傾流往後倒去,倒落在床上,而他就壓在她身上。
呼吸交纏在一起,濃重的叫冷空氣都加溫,傅傾流抱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在這個彷彿看不到盡頭的吻和身體下意識的各種磨蹭暗示之中,細長漂亮的雙腿勾住他的腰,收到暗示的他似有所感,這個吻越發的激烈起來。
修剪的圓潤乾淨的指甲和指尖一起重重的劃過他的肌膚,在男人背部精瘦漂亮的肌肉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本就鬆鬆垮垮的浴袍被這麼一扯一下子就開了,一陣冷風從開了一條小縫的窗戶滑進來,滑過他的身軀,也扯回他的理智。
付一旬驀地結束這個吻,呼吸喘重深邃的棕色眼眸幽深的看著身下面若桃花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女人,他為她著迷,但是……
傅傾流喘著氣還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對不起。」付一旬努力平復下來,抱著她把臉埋在她頸窩,好一會兒稍微平復了,安撫的輕輕吻了吻她的唇,把人拉起來,「去洗澡吧。」
付一旬是一個在某些事情上思想很古板的男人,他覺得對心愛的女人最大的尊重和愛護,就是在新婚之夜才要她。
傅傾流走進浴室,因為之前付一旬洗澡而變得朦朧模糊的鏡子被白皙的手輕輕擦過,清晰的倒映出她的面容,白皙頸項上的佔有慾十足的吻痕,食指輕輕的點了點,彷彿還殘留著先前酥麻的感覺,可是……為什麼停止?因為他覺得婚前性行為不好,還是因為他覺得還無法確定會不會跟她走下去?
唉。傅傾流揉了一把臉,洗澡。
夏君寧站在視窗,看著斜對面那棟和主人一樣矜貴傲慢的別墅,眸色深深。
朋友拿著一杯酒從後面走過來,「喏。」
「謝謝。」夏君寧接過來溫潤的笑了笑。
周涵順著他面向的方向看了眼,那棟跟附近幾棟別墅都相距甚遠透著一股不近人情味道的別墅格外顯眼,他以為夏君寧和曾經其他一些知道那裡住著的是付一旬的人一樣有著什麼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想了,都說傳聞和真實總是不盡相同的,不過這個嘛,可是比傳聞還要難以接近的,周圍那麼多戶,也就一開始敢去敲門,不到半個月,大家都當不知道裡面住著誰了。」
夏君寧勾了勾唇,又聽到周涵用羨慕嫉妒的語氣感慨道:「你說有些人就是生來讓人嫉妒的,付一旬這人,父族是大名鼎鼎的將帥世家,在政界軍界的兄弟姐妹多了去,母族是名動全球的藝術世家,爵位獎項不計其數,他自己還是個絕世天才。像這樣的人,脾氣再差再不給別人面子,也沒人敢拿他怎麼樣,咱這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