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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心過重,平白直序,他加進去的那些元素都是什麼東西?簡直就是垃圾。」付一旬滿眼嫌惡。這種音樂怎麼能夠上臺演奏給別人聽?
「他還強力邀請了一個人來擔當鋼琴獨奏。當然我們還沒有同意,但是,」安德魯有些糾結的看著付一旬小心的說道,「在前些天沒有跟我們說一聲的擅自對外說了……」
「邀請了誰?」
「哥!」一個激動的聲音從前面的舞臺邊緣傳來,一個約莫二十歲出頭的女孩打斷了整個樂隊的排練,站在臺邊興奮的朝付一旬招手。
「哥?」傅傾流狐疑的看向付一旬,又看看那個猶自興奮的女孩,「你有妹妹?」
付一旬目露嫌惡,「我是獨生子。」言外之意,他根本沒有什麼妹妹。
傅傾流心想也是,不管是在外貌上還是氣質又或者教養上,那個女孩差付一旬太多了,在那麼多人的地方大聲嚷嚷,打斷別人的排練,太失禮了。
那個女孩興沖沖的從臺上跑下來,飛快的跑了過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拉到了這邊。
「哥!你真的來了啊!是不是來看我的?你知道嗎?我要在你創立的樂團裡進行鋼琴演奏哦,而且是在j色大廳裡的新年音樂會上,是不是很厲害?」女孩跑到付一旬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眼裡除了付一旬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傅傾流抱著雙臂微微眯了眯眼。
付一旬嫌惡的後退了一步,拉開跟她的距離,聞言擰著眉毫不客氣的問:「你?你有什麼資格?」
路笙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安德魯在後面抱歉的小聲的跟付一旬說:「因為她說是你妹妹。」
sionevans的妹妹,多大的帽子啊,也就她敢往自己的腦袋上扣,不怕壓斷了脖子。
付一旬的臉色有些陰沉了下來,路笙縮了縮脖子,顯得很委屈。
這時,一個穿著華貴的婦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一旬?」
路笙看到婦女,立刻嘴巴一扁,委屈的喊:「媽。」
婦女跟路笙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長相稱不上美麗,就是清秀,看起來是很和氣的一個人,雖然化了妝,但是眼角和嘴角還是有著一眼就能看到的皺紋和法令紋,看著付一旬的視線並不像看晚輩,倒是像在看一個平輩。她握住路笙的手,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尷尬的朝付一旬笑了笑,「我聽笙笙說她有一場很重要的演奏會,怕她太緊張,過來瞧瞧,你爸爸也知道的,他讓我幫笙笙加油……」
「阿姨,恐怕你要白跑一趟了,去買機票明天就回去吧。」付一旬卻是淡淡的說道,絲毫不在意對方把他父親抬出來這件事。就路笙那種水平也敢上去丟人現眼,她丟得起,他還丟不起呢。
「媽!」路笙立刻急的直扯路箐的胳膊,這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能一舉成名的機會啊!只有這樣她才能更接近付一旬,她怎麼能失去這個機會呢?
路箐眼裡都是為難和尷尬,卻也知道這是路笙的大好機會,多少音樂家都想走進那個世界五大音樂廳之一的j色大廳,更別提那是新年音樂會了。
「一旬啊,你看看就給她一次機會吧,看在……」
「首先,你是我父親的續弦,路笙是你帶進付家的女兒,她姓路,跟付家跟我都沒有任何直接關係,她上次申請柯蒂斯音樂學院的時候你們打著我的名號才拿到入學通知這一點,已經用掉了我對你們僅有的耐性,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付一旬不耐煩的冷冷說道。
原來是繼母和繼母的女兒。傅傾流想到了李艷陽和章柳柳,眼眸不由得微微沉下。
路箐有些尷尬起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不太應該,可是為了女兒的前程,她又沒有辦法……
路笙見付一旬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