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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傾流聽班主任這樣說稍微有些放心了,也沒在意什麼小書豪,只當他是年級第二名所以被班主任拿來當對比,於是又問:「那就好,那他在學校有沒有跟人起口角什麼的?」
「當然沒有,那孩子乖的很呢,絕對沒有跟人起口角,我盯著呢,不會讓人欺負他的。」班主任信誓旦旦的說著,哪裡知道就在不久前有幾個高年級的學長見莫書豪和傅謹鈺年紀小白白嫩嫩的很可愛,還長得一模一樣,所以起了捉弄的念頭,結果被兩人帶著一群小弟狠狠的捉弄了一番,還完全沒有讓老師知道的事。
又跟班主任聊了幾句,聊到了期中考過後的家長會什麼的,傅傾流表示會儘量抽空去參加的,等班主任心滿意足的掛上電話,自認為幫傅謹鈺那個缺愛的孩子爭取到了和母親更親近的機會,好一會兒忽然臉色大變,臥槽,只顧著傅謹鈺,她把莫書豪忘記了啊,家長會一開,兩個孩子在一個學校這事,還瞞得住?
傅傾流上網查了查,確認精神病態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養成,而是最少十年才能完成心理轉變過程後終於放心了,她有很長一段時間能來觀察傅謹鈺有沒有出現什麼不正常的行為舉止,到時候再找心理醫生也可以,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隱患要留下也已經留下了,她再緊張也沒有用。
這天傅傾流難得的給自己的公寓打掃了一番,然後把小德牧的狗窩什麼的安置在客廳一角,小傢伙對於陌生環境還有點害怕,躲在童話小屋一樣的狗窩裡,一雙眼睛警惕又好奇的跟著傅傾流轉來轉去,搞定好之後,傅傾流確定這小東西第一天到她家還不敢活潑也還沒有能力搬下她的電視機咬壞她的沙發後,便提著包去畫廊了。
池非一見到傅傾流確認她真的沒事後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畫廊這兩天非常的忙,簽了幾個畫家,也簽了幾個要來十里畫廊辦展的合約,他忙著佈置展臺、燈光,和其它工作人員一起忙的暈頭轉向,傅傾流拍拍他的肩膀,表示明年給他加工資後,施施然去了自己的畫室。
落地的窗簾將整個畫室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傅傾流伸手將窗簾扯開,陽光滔滔洪水一般傾斜而入,傅傾流眯著眼睛等了一會兒,推開落地推拉窗走到陽臺。
擺在陽臺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盆栽有些死了,有些開花了,傅傾流看著死掉的那兩盆,看到那根部已經爛掉,卻依舊在陽光下顯得那樣翠綠極富生機的葉子,微微有些出神。她忽然想起那片綴滿星辰的夜空,那個月光籠罩的大舞臺,那個螢火紛飛、自然伴奏的華爾茲,那個纏綿火熱的吻,還有輕輕落在額頭的彷彿滿帶珍惜的晚安吻……
噗通……
怦然心動。
很多人沒經歷過的時候都會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明白什麼叫怦然心動,什麼叫愛情,無法理解那些為了一個男人女人哭哭啼啼要死要活自討苦吃的人到底是什麼心情。傅傾流也一樣,她甚至覺得經歷過曾經的那些事,她這輩子都不會去信任任何人,更不用說所謂的愛情了。
她情商低,但沒有低到把智商也拉低,她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她喜歡那個神經質又傲嬌的男人,她對他心動了,她也許早該知道的,從那幅還被池非藏在某間庫房裡的那幅畫開始,只是從沒有一次比昨晚更清晰明瞭,清晰明瞭到讓她沒有辦法去懷疑那只是錯覺,甚至於一想起這個,就有一種愉悅又甜蜜的感覺。
傅傾流下意識的摸了摸唇角,發現自己的嘴角是向上揚起的。
只是……
傅傾流看著那盆看似沒有死去,其實根部已經爛掉的花,上揚的唇角又緩緩的聾拉下來,她有太多事,還有傅謹鈺……
棉花糖一般的雲輕飄飄的在天邊連成一條直線,夕陽並不怎麼灼熱的橙紅色光芒將它染上漂亮的紫色。
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看來明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