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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國。
白慕琳看著手上結束通話了的手機,目光轉落到桌面上,上面放著一份檔案,關於傅傾流,關於傅傾流十年前的鎏斯蘭學院的成績和相關事件,關於她十年前的種種醜聞,以及近段時間跟付一旬產生的交集。
「你沒有去調查一下關於她的那個孩子的情況?」白慕琳忽的出聲,她身後悄無聲息的站著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他那麼安靜,以至於彷彿都融入了黑夜之中。
他微微頷首,「我以為這些已經足夠了。」
白慕琳輕笑了聲,「你還是那麼善良,阿德。放心吧,那個孩子確實不重要,沒查就沒查吧,反正這些已經足夠了。」
資料夾立著輕輕的撞擊著桌面,白慕琳垂著眸想著什麼,好一會兒道:「成風好像很喜歡這位小姐,你說sion知不知道這個?」
阿德沒有說話,白慕琳也不需要他回答,她身子前傾,一隻手撐著下巴,唇角勾著一抹溫柔的笑,「我會給他們帶上一份禮物的……」
……
日光在窗簾外絢爛,將窗簾都渲染成美麗的橙黃色。
安靜的室內,那張大床上躺著一抹纖細的幾乎看不到多大起伏的身影。
傅傾流整個人四肢大張的平躺著,皺了皺眉頭,緩緩的醒來,眯著眼看了會兒不熟悉的天花板,然後揉著有點不舒服的腦袋坐起身。
……奇怪,她怎麼會在付一旬的臥室?她昨晚在這裡過夜了?傅傾流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好像喝酒了,大概是喝醉了。
傅傾流慢吞吞的從床上起來,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子,嗯,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身上也沒有什麼不適,看來就算昨天她喝醉了,也沒有對付一旬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去浴室洗了把臉,傅傾流忽然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看到雙唇艷紅的像抹了口紅,而且……好像有點腫……是錯覺嗎?還是她真的有對付一旬做什麼?
不能怪傅傾流為什麼總覺得是她對付一旬做了什麼,而不是付一旬對她做了什麼,很顯然付一旬那種自我剋制能力強大又有嚴重潔癖的君子不可能趁人之危,要知道上次她連衣服都被他脫了個精光都好好的沒事,所以如果她喝了酒,應該不會撒酒瘋對他做了什麼對於他來說,有點喪心病狂的事吧?
傅傾流看著自己的唇,莫名有點心虛起來,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下樓去。
此時付一旬的客廳裡已經多了很多東西,比如那個有樓梯的看起來像個大大的帶院子陽臺的別墅模型的豪華貓窩、貓罐頭以及貓糧等等,克勞德已經蹲在自己別墅陽臺上宣示主權,一副傲慢的不行的小模樣,連脖子上戴著的紅色緞帶和金色鈴鐺都顯得十分漂亮名貴,不知道的還以為它是什麼名貴品種。
傅傾流心想這隻貓得感謝她啊,看她給它找了個多慷慨富有還有一手好廚藝的主人。
付一旬拿著克勞德的碗過來,裡面裝了點泡軟的幼貓糧,看到站在樓梯邊上的傅傾流,手驀地微微一抖,昨晚的記憶瘋一樣的在腦子裡翻湧,付一旬耳朵滾燙通紅,連帶著臉頰也有些紅了起來,有點不自在的彎下腰把貓糧放到克勞德面前。
傅傾流見他那樣,發現他唇瓣也有點紅腫,當下覺得心神一震,身子莫名的滾燙起來,燒得她雙頰也有點紅起來,「那、那個……我昨晚喝醉了,你不要介意……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就好。」傅傾流覺得她肯定很兇狠的強吻了付一旬!而說不定這還是付一旬的初吻!
傅傾流本意是讓付一旬不要介意好繼續跟她玩耍,結果話一說完,付一旬就狠狠的瞪她,那眼神,就像傅傾流說了什麼多麼讓人不敢相信多麼惡劣多麼過分多麼喪心病狂不負責任的話,嚇得傅傾流以為自己強x了他卻說出不對他負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