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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這樣,我可不希望看到一個明知自己將要跟別人戰鬥卻連自己的武器都丟失損壞的愚蠢戰士。」
「我可不知道付大師竟然把這種藝術盛宴看成戰場哦。」傅傾流沒心沒肺的笑道。
「任何只要存在對比和利益差價的地方就是戰場。別告訴我這種道理需要我告訴你。」付一旬的語氣認真而嫌棄,很容易讓人想像到那個人皺著眉頭分不清別人說的話是開玩笑還是正經的的認真講述的模樣。只是他似乎一瞬間想到了什麼,妥協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不能指望受教育程度可能不太高的你明白太多道理。」
「……」受教育程度可能不太高……
「你最好拿筆記一下,我給你講一下古席勒委員會的規矩和他們主要成員的脾氣,如果你不熟記這些,在展會上可能會發生一些讓人尷尬的小問題,是的,我知道,你現在肯定非常擔心,我會給你講清楚的,你記住就可以了,按照我說的話去做……沒辦法用英文順暢的跟別人交流的話也沒事,我會安排一個翻譯在你身邊,儘量大方一點,千萬不要唯唯諾諾不敢跟別人交流,那會顯得你很小家子氣,別人會嘲笑你的……還有……另外……最後……補充一點……再補充一點……」
傅傾流再一次無比清楚的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很有當話嘮的潛質,他神經質發作的時候可以用很簡單的幾個詞不斷的重複罵你好幾分鐘,而這會兒他能說的似乎太多了,傅傾流拿著手機的手都累了,從一開始聽的蠻認真的到這會兒一邊吃飯後甜點一邊敷衍的哦啊嗯,真是覺得這男人嘮叨起來好煩人啊,而且還特別自我任性的自問自答,好像他說的都是正確的似的,真想叫他閉嘴,但是又擔心這話一說又傷了他脆弱高貴的自尊心,以後就不跟她一起玩耍了,畢竟他也是好心才跟她講那麼多的。
傅傾流敷衍著,吃完飯後甜點,忽然看到前面入口處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一群人聚在一起,隱約聽到有人正在爭吵的聲音,傅傾流喊住一個侍應生用十分流暢的帶有倫敦腔調的正統英式發音英語問他是怎麼回事,得知吵鬧的人裡並沒有自己國人後才結束談話,等她反應過來手機還沒結束通話的時候,發現付一旬的嘮叨聲不見了。
「付一旬?」
「啪!」
手機被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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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傾流疑惑的看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戳到付一旬的敏感神經了。
另一邊,淺灰色的牆壁爬著綠色的爬山虎的城堡裡,付一旬羞惱的瞪著手上的手機,廖康正好從屋外進來,揚了揚手上的手機對他道:「山姆已經答應了,這幾天會空出時間來給傅小姐當翻譯的……」
付一旬兇巴巴的看向廖康,嚇了廖康一大跳,「怎、怎麼?」
「不用翻譯了。」付一旬略略咬牙切齒的道,傅傾流那一口倫敦腔調的口語比教堂裡念經的教父還要正統優美!需要個鬼翻譯!
「……」好吧,不要就不要,幹嘛那麼兇啊。
付一旬的電話剛掛沒多久,夏君寧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傅傾流走的時候略匆忙,只留了一張便利貼貼在門上告訴他她去英國參加古席勒藝術展了,他是個很體貼的人,兩地時差相差八小時,他寧願自己等到凌晨兩三點也不會在傅傾流可能在休息的時間裡打電話驚擾她。
「是那位付先生給你的推薦嗎?」兩人聊了幾句,夏君寧沉默了一會兒,終究問了出來。
「嗯。」傅傾流走出酒店,看著復古又顯得華美奢侈的異國他鄉的街道,慢悠悠的散起步。
「……對不起我沒能做到這一點,反而差點害了你,我真是沒用。」夏君寧的聲音沉了下去,聽起來十分的黯然。
傅傾流眉頭皺了皺,「君寧,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