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1/2 頁)
搞定了傅謹鈺後,傅傾流又忙的腳不沾地的給張冬梅找一個青市最好的療養院,花錢找人打通關係才在裡面成功給她訂到了一個房間。並非傅傾流不想讓張冬梅在身邊享福,而是張冬梅實在不適合跟她生活在一起。
她已經七十五歲了,身體又不好,按理說生活在鄉下是最好的,只是沒有傅謹鈺,讓傅傾流把張冬梅送回鄉下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她哪裡捨得?張冬梅又很怕打擾她工作,見她在家待的時間長了就趕緊把傅傾流趕去畫廊,然後一個人不知道要幹嘛的在公寓裡坐一整天,傅傾流想著那場景都覺得心酸。
所以想來想去,還是療養院最合適了,裡面都是老人家,環境舒適節奏緩慢,還有好幾位專門照料老人身體的醫師護士,顯然比跟她在一起時更輕鬆和不孤單。
剛搞定這些,傅傾流就收到了英國寄來的信。
☆、051 英國倫敦。
信封裡有一張來自古席勒藝術委員會的邀請函,和夏君寧給她的那張電腦打字的邀請函不同,這張邀請函是手寫的英文字,看起來讓人感覺被十分看重以及有種認可感。
古席勒藝術展在四天後開始。
傅傾流想起自己這麼多天一直沒跟付一旬聯絡,打電話過去接起來的人卻是廖康,他說付一旬現在沒有時間接電話,並且現在正在英國。
傅傾流忽然想起付一旬跟她說過的話。
——「我會在聖殿裡等你。」
就像一個坐在王位上的王者用低沉信任的嗓音對一個正在奮力成長追趕他的不願意當他臣民的人說。
如此,她怎麼會讓他失望?第二天她就帶著自己的貓頭鷹和牡丹包袱款款的上了飛機趕往英國。
飛機從天際劃過,留下一道明顯的痕跡。
提到倫敦,傅傾流的腦子裡出現最多的兩個詞便是潮濕和霧氣,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場讓無數人都期待著的藝術盛宴即將舉行的緣故,天公作美,天氣好的叫人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傅傾流從上飛機到下了飛機在兩個機場裡便見到了不下十位藝術家,大概還有不少她並不知道的,或者是要等待展覽的,也或許是要參與展覽的。可能是因為大家目的相同,所以到達酒店的時候,傅傾流又看到了那幾張國內有名的面孔,國畫大師張藝通,國畫大師錢遠鳴,因模仿王羲之的字高達七分神韻而在圈內有些名氣的周友朋,都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了,還有因為雙腿殘疾自強不息本身具有十分濃厚的勵志色彩的,在四年前跟她一起幾乎在同一時間聲名鵲起的新生代畫家趙敏慧,只有二十五六歲,這群人中只有趙敏慧和傅傾流一樣,畫的多是色彩鮮明繁多的油畫。
傅傾流拖著行李默默的站在電梯角落裡,看著他們走進來,一群人似乎看到傅傾流這張精緻的東方面孔也怔了怔,走進電梯後,穿著唐裝看起來很和藹的六十幾歲模樣的張藝通對傅傾流笑了笑,「小姑娘也是來看古席勒藝術展的嗎?」
傅傾流對老人家還是挺尊重的,微笑著點了點頭。
「喲,這是畫吧?」周友朋突然看到了傅傾流腳邊靠著電梯壁放著的用厚紙皮包裹著的畫,笑著問道。這些大師們的畫早就已經送去了古席勒藝術委員會寄放,只是傅傾流在飛機上沒休息好,趕著到酒店休息睡覺,所以還帶在身邊。
傅傾流點點頭。
周友朋又問:「誰的啊?」周友朋問完才發現問錯了,應該問「你畫的?」這樣才對,他這個人有個毛病,特別容易出現口誤,正想改了,就聽到傅傾流回答了。
「水清流的。」
一句話出來立即讓幾個人驚訝的看了過來,特別是趙敏慧,她的動作弧度很大,就像剛剛根本沒有在意他們說的話,只是突然間聽到了一個名字,刺激到了神經一樣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