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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黑果:付付你真的閒得蛋疼的在院子裡檢查雜草,而不是等媳婦?
付一旬羞惱:胡說!
☆、041 騙子騙子!
傅傾流很自覺的過去幫忙,削皮切菜什麼的就算了吧,洗個菜還是可以的,於是流理臺後面,付一旬「篤篤篤」一下下極有節奏感的表演藝術般的切菜,傅傾流在一旁慢悠悠的洗菜,不一會兒洗了個紅薯,傅傾流問他:「這東西你要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付一旬看她那樣就想起土豆燜雞。
「紅薯幹。」傅傾流想到了什麼略略有些陶醉,慢悠悠的道:「紅薯幹好吃啊,以前君寧給我帶了一包很正宗的農家特產番薯幹,吃在嘴裡不僅有嚼勁還越嚼越香,閒著沒事幹當零食吃最好了,不過市場上賣的幾乎不是紅薯粉之類的做出來的就是新增各種東西的,又甜又不好吃。」
「君寧?」付一旬敏銳的抓住了這個人名,「誰?」
「朋友咯。」
付一旬忽而有些憤憤不悅的搶過她手裡的那根紅薯,「吃吃吃,就知道吃!別人給你一包廉價的紅薯幹你就唸念不忘,你這個三心二意的女人!」
傅傾流覺得付一旬這話聽著好生奇怪,她對紅薯幹念念不忘怎麼就是三心二意了?難不成要一輩子只愛一樣料理才是專情麼?那人生多無趣啊。
付一旬不跟傅傾流說話了,冷著一張精緻鋒利的帥氣面容做晚飯,那動作,那神態,那身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只是在表演一場另類的廚房藝術,而不是單純的只是在做一頓晚飯。
傅傾流巴巴的拿了兩副碗筷坐在餐桌邊上等餵食,聞著味道肚子餓得咕嚕咕嚕直叫,連著問了兩次好了沒有,付一旬才終於菜端了出來。
付一旬還在生氣,傅傾流光顧著吃,於是餐桌上只有餐具輕輕撞擊的聲響,吃過晚飯休息下下,傅傾流才去把那幅畫拖到付一旬面前,「可以拆禮物了,你來還是我來?」
付一旬用看白痴的眼神瞥傅傾流一眼,「誰家收禮物還要送禮物的幫忙拆?」
「ok,那你來。」傅傾流不介意的後退了兩步,眼裡有些興味盎然。
白皙的指尖捻住白布一角,輕輕掀開第一層,他覺得自己的心臟也像這一層布料一樣被輕輕的掀開了一層,那點不悅被剝去,露出了裡面柔軟的期待和喜悅,哪怕這禮物肯定醜陋不堪的讓他忍不住毒舌的去嘲笑她一番。然後第二層,第二層一落地,立刻拖拽著最後那一層緩緩滑落,就像漸漸拉開了帷幕的舞臺,露出隱藏在帷幕後面誰也想像不到的景色。
耀眼奪目的金紅色就這麼突兀的闖入他的視野,叫他一瞬間有種靈魂被吸走以至於恍惚了幾秒的感覺。
那是一幅人物像,在朝陽初上不久時分,金紅色的陽光美麗而充滿活力,一個男人靜靜的坐在空曠草坪的長椅上,金紅色的陽光灑了他一身,彷彿給他鍍上了一層別人無法企及的美麗金邊,他微微側著頭,捲曲的棕色頭髮富有光澤柔順乖巧的搭在臉頰兩邊,中間是一張精緻到了顯得鋒利程度的面容,然而他面無表情,眼角卻微微柔和,只是這麼一個小動作,便柔和了那一整張臉,讓人看著便覺得,也跟著裡面那個男人一樣,被清晨日光包裹著,有種淡淡的,沁人心脾的暖意……
這個男人,是他。
付一旬好一會兒才從失神中回神,這種失神由於他從未期待過傅傾流的畫技、從未想過會是他的畫像、從未想過傅傾流會是水清流,所以便得尤為讓人不敢相信和感到震撼。
傅傾流不知道自己的畫在付一旬眼中是不是依舊那樣無所遁形,於是盯著他直看,然後她看到付一旬緩緩回神,棕色的瞳孔裡閃過驚訝、恍然、憤怒、羞惱,面部肌肉僵硬扭曲